舜华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张瞬英你竟然做到如此境地?
这幅画挂在晓霖院的墙上已经近十年,若不是舜华亲自取下以画相邀,然后设下陷阱,然后让他和张瞬英在众目之下发生难以推脱的关系,以此巩固张家与凌家的婚事,亦或是别人偷了这幅画来以舜华的名义设下陷阱,那么定然是舜华已经打算将这副他看作两人定情信物的化作扔掉!
不管那一种,她都是死了心了要跟自己断了是吗?
凌少宣眸子里面闪过一抹恨色,几把将手上的画撕了个粉碎,张舜华你好样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柳越越回了晓霖院,柔儿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了,见她回来,急忙上前问道:“小姐怎么样了?”
“放心,一切顺利!”柳越越微微的一笑,“青儿回来了吗?”
“被三小姐的人送回来了!”柔儿说道,“小景放心奴婢检查过了,青儿只是中了迷烟,暂时晕了过去,过一会儿就醒了,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那便好!”柳越越回屋去看望青儿,见她睡的正好身上也没有其他的伤痕,这才放心下来,心中一动似想起身来似的,看了看周围一眼,“只有青儿一人回来吗?秀儿未曾同她一起被送回来吗?”
“只有青儿被送回来了!”柔儿说道。
“不对啊!我会的时候秀儿就去后花园找青儿,在现场没有见到她,她也不曾回来,难道出事了不成?”柳越越心中一急,“柔儿,急忙叫派几个人去找找秀儿!”
“是!”柔儿立即叫了几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出去找秀儿的下落。
“院子里面的奸细找出来吗?”顿了顿,柳越越眸色一沉,又问道。
“奴婢挨个儿的盘查了一番,已经把人找出来了!”柔儿面上浮起一抹冷色,自从稠儿的事情发生以来,她也是对院子里面再有人背叛深恶痛绝,“原来院子里面的一个打扫的丫头,她只说是因为贪财偷了库房里面的画儿与小姐桌上的几张字帖卖了出去,说不知道他们落入了谁人的手中!”
“呵呵!”柳越越冷笑了一声,“库房那么多的画儿她偏偷那一幅,我房内那么多值钱的东西偏只拿我的字帖?那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我早些事情就提醒过她们了,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们及时发现了,倒霉就是我了!我的警告对她们大概也没什么作用,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柔儿,你将人直接交给大公子处理吧!”
“是!”
柳越越心中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来自于凌少宣,她相信那守门的婆子说的是事实,凌少宣的确贿赂过她,而且是打着与自己私会的名头。只是他心中但凡为自己着想过就不会让自己有口头把柄落于人手,或者说若是自己真的有私会他的打算,他大概也是希望将事情弄的人尽皆知的。
罢了,自己不也是利用他么,凭什么要求他要为自己着想?
只是凌少宣这人有些偏执,万一他因为今晚的事情报复该如何是好?
“跪下!”回到紫烟阁大夫人一声怒喝,“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去后花园?”
张瞬英虽然跪在地上,面上却满是倔强与不甘,毫不示弱的瞪着大夫人:“母亲先回到我,你即便是想要对付二姐,为什么要将凌哥哥拉下水?你可知道若是母亲的计策真的得逞,凌哥哥可能会没命的!”
“没出息的东西!”大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凌少宣家世可算的上显赫?他自己又可是才华横溢前途无量?你到底看上他那点了?他有什么可惜的?”
“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跟其他的身外之物无关!”张瞬英淡淡的说道,“我就是想要嫁给他,我就是想要跟他长相厮守!”
“可是他心里根本没有你!他心里只有张舜华那个小贱人,你可知道?”大夫人咬牙冷然道。
“我当然知道!”张瞬英微微扬起下巴,委屈而又自嘲的一笑,“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用此下策,我抛却自尊,做到如此田地,就是为了能够嫁给他!就是母亲不理解我也要嫁给他,就算将来我们两人互相折磨我也要嫁给他!”
她微微一顿,又嘲讽的一笑:“更何况,我这不是跟着大姐学的么?”
大夫人身子一顿,突然暴怒喝道:“孽障!都是孽障!我怎么生了你们两个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