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王第一时间想的就是会不会跟武王府有关?
连忙与赵明安去书房。
宣阳伯早已等在门口,谦王这一大早见到连襟妹夫心下甚为诧异。
家丑不可外扬啊,他本想让他先走,赵明安却说事情跟宣阳伯府也有关。谦王更慌了神,心噗噗乱跳,三人一同进了书房。
“秦朗呢?他现在怎么样了?此事可惊动了皇上?”谦王迫不及待问道。
宣阳伯忿忿道:“秦朗?呵,他害了人恐怕此刻正在得意呢,他能怎么样!姐夫,我就郁远那么一个嫡子,这回你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郁远郁远又怎么了?这怎么、怎么——”
怎么又跟秦朗秦朗扯上关系吗?难道、难道秦朗被人陷害杀了郁远?
谦王眼前一黑,惊得险险没晕过去,他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坏了!
宣阳伯犹自忿忿的在告状,谦王听了半天才弄明白这两个人都还活着、都没死,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们从头说,说清楚。”
说毕还不悦的瞪了赵明安一眼,怪他一开始没有把话给说清楚,差点儿把他给吓掉了半条命。
可是,听宣阳伯愤愤不平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来,谦王的脸色也渐渐变了。
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吓掉半条命,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姐夫,您一定要为郁远做主啊!”宣阳伯挤出两滴老泪,黯然叹息:“我就这么一个嫡子,我与他母亲视如性命,他绝对不能出事呀!况且郁远是什么性子姐夫也是知道的,他虽纨绔了些,但要说谋害人命,并且还是自己动手当街杀人,这断断不可能!郁远他不会撒谎,定然是那小贩与秦朗设计陷害他!呵,若非秦朗那样身份的人,谁能强迫一个小贩去死?”
谦王却半响方道:“秦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与郁远、并没有什么恩怨啊?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见宣阳伯气得差点要炸起来,谦王一阵头疼,连忙安抚:“妹夫息怒、息怒,稍安勿躁、勿燥此事我定会查个清楚。这样,我这就叫秦朗过来!”
宣阳伯冷笑不语。
谦王叫来随从,命令立即去将定郡王请来。
此时苏锦、秦朗还未起,望春等自然不肯打扰,磨磨蹭蹭到底磨了好一会儿才去叫人。
秦朗一听谦王那边叫人,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向苏锦道:“这该来的,还是来了啊,他们动作倒是挺快。”
苏锦微微蹙眉:“这跟咱们半点儿关系也没有,谁知如今倒是甩不掉了。赵明安和宣阳伯必定见过田郁远了,不用想也知道田郁远在他们面前是怎样胡说八道的!偏偏”
偏偏皇上还不许说他微服私访的事儿。
不许说他微服私访的事儿,就不能说当时皇上也在,不能说是皇上让他们过去看看的。
若没有皇上的话,秦朗和苏锦只要在人群中看到了事情跟田郁远有关,两个人肯定不会上前,肯定会转身就走,有多远走多远。
也不知皇上心里究竟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