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关心当时发生了什么、前因后果又是如何。只要知道阎小姐夜里进过秦朗房间,就足够了。
“住口!”赵明安呵斥张通,“如今我们住的这院子还是人阎家的,你怎能对主人如此无礼!还不道歉!”
张通哪里肯道歉?气忿忿道:“属下没错,为何道歉?这妇人胡言乱语,郡王妃何尝赶过她们?昨日分明在偏厅见了她们!”
“简直不知所谓,退下!”赵明安见秦朗身边一个亲卫都敢对自己如此无礼,更是气得半死,当着梁顺安的面,他也不想跟张通争执,这太掉价,继续问阎夫人:“下人不懂事,阎夫人别往心里去。阎夫人想要本世子如何做主尽管直言!谦王府绝不会做那蛮不讲理、横行霸道的恶事。”
阎夫人感激零涕:“谢世子爷,世子爷您可真是个好人呀!这、这事儿小民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小民、小民小女的名声这就算是毁了呀,这将来可怎么办呀!”
阎夫人淌眼抹泪的又哭了起来。
“这——”赵明安做出为难的样子,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我那二弟妹素来就是那个性子,说话口没遮拦,也不管会造成什么后果,唉。连累了阎小姐的名声,这还真是”
阎夫人哭的更伤心了,口口声声只求世子爷做主,救救她那可怜又无辜的女儿。
赵明安装模作样的为难半响,看了梁顺安一眼,为难的苦笑了笑:“梁公公,你看这事”
梁顺安摆摆手,笑眯眯道:“此事乃世子爷家事,世子爷拿主意便好,咱家可不敢多言。没别的事,咱家就先告辞了!”
梁顺安完全漠视看戏的态度,顺势笑眯眯的走了。对这事根本没半点兴趣,更不关心。
梁顺安心里冷笑,谦王世子是叫定郡王一而再的立功弄得心里慌了啊,乱了方寸,什么事儿都敢乱来,还想拉他下水,呵!
当他傻吗?
据他所指,定郡王夫妻俩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拿捏住的,他们俩一个半道回府、一个丢了记忆,等于都不是土生土长的京城贵族,对京中贵族之间那一套可没什么讲究。
谦王世子这种招数用在别人身上或许奏效,用在定郡王夫妻身上,那可未必。
梁顺安倒是有些期待秦朗和苏锦的反应了。
赵明安眼睁睁的看着梁顺安离开又不敢强把他留下,好不尴尬。
与阎夫人悄悄对视一眼,两人都尴尬。
看戏的都没了,他们俩还在这假惺惺的演戏演给谁看呢?
赵明安本想拉梁顺安做个见证,以此来给秦朗苏锦施压,总之他就是想给秦朗泼脏水、坏一坏他的名声。
不想梁顺安压根不买账。
赵明安恼羞极了,暗道这一个一个的全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断子绝孙的死太监,摆什么臭架子!总有一天他会要他好看!
“既这么着本世子便替你做主了,这便回去把你女儿送来吧!定郡王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你女儿今后便留在定郡王身边伺候吧。”
阎夫人一怔,期期艾艾道:“这、这、这无名无分的总归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