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一个天文大潮过后,张凡心旷神怡,欣慰无法言表,拿起玄道医谱,看了又看,“涵花姐,要是实物带不回去,落入他人之手,不如烧了。”
涵花还没有从状态中调整过来,有如热浴初起,无气无力,头枕着他的胳膊,半闭双眼,柔声道:
“别烧,怪可惜的,这可是原版原物,比你手里的《玄道医谱》上卷还珍贵,你那个上卷,也不过就是手抄本。”
张凡用手抚o着书页,喜爱万分,也是不舍得烧掉,毕竟这是珍贵的文物。
可是留在身边,却随时有失去的危险,怎样带出海关让它平安回到大华国,这是一个问题!
想了想一会,随手拿出一张报纸,用小妙手轻轻的摁在上面,运起古元真气,口中占一诀五昧真火诀。
瞬时之间,报纸燃烧起来……
涵花在火光的映照之下,渐渐地清醒,眯着眼睛,看着报纸慢慢烧尽,想了想,轻轻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遇到危险,先把这书毁掉再说?”
“对,即使毁掉,也不能落到外国人手中。这本书是我们大华国中医千年的结晶,而且其中的修炼秘术,绝对是世界上独家修炼秘诀,也许在将来的某一个时刻,他会成为一个拯救的逃生之口……”
逃生之口?
涵花此时还不太明白张凡说的意思。
“嗯……”涵花用手抚o着《玄道医谱》,“可是……”
“我想好了,我们可以走陆路!陆路边境口岸,检查不严,完全可以过关。”
几天以后,迪丁女儿露芘的签证下来了。
迪丁夫妇准备了一辆牧马人四驱越野车。
车上装了很多东西,包括路上吃的用的,还有留学生活需要的用品。
张凡和涵花依依告别迪丁夫妇。
露芘驾车,沿高速一直向北。
来到两国交界的普拉山口陆路口岸。
自然,那本书藏在巨多的物品之中,口岸的Y国工作人员,根本就没有检查,其实也无须检查,便进入大华国境内。
当牧马人通过口岸的那一刻,张凡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玄道医谱》总算安全了,时隔几百年,它终于回家了。
三人在口岸附近一个小镇住了两天,拍了些高原照片,又从贸易市场收购了一百只羊,去驻军营地慰问。中午,在营地餐厅就餐,发现官兵们的后勤供应相当不错,都是营养配餐,比Y国那边士兵一汤一饼的伙食要好上多少倍,而且官兵们士气旺盛,远非对面所能比拟,这才恍然大悟,感觉那场大捷与狼牙棒没什么关系。
想了想,便给当地民政部门捐款3千万,设立了一个专项基金,给家庭困难的士兵家里经济资助,这3千万是前期首款,以后还会继续续资。
回到京城,着手帮露芘申请了一所学校,露芘更喜欢住在学校宿舍里与各国来的留学生交流,所以没有住在家里,只是每周回来玩一次。
张凡这几天,认真地研讨《玄道医谱》下卷,深受启发,照着书中的吐纳气法修炼,仿佛另辟捷径,内气修炼收束相当有道。
禁不住把修炼心得告诉师父如云道长。
道长研究了一番之后,也感觉受益,照样模仿修炼,几天就感觉受益非浅,在电话里连连称赞此法是修炼正途。
张凡提起云老头与田月芳的佩剑之事,道长沉吟半晌,道:“云老头匿迹己久,忽然重出江湖,这次又盗得佩剑,给人感觉是有什么大动作,因为云老头未必为了一把镶珠宝的佩剑而冒险重现江湖,其中定有阴谋。”
张凡对于云老头的出现,也已经思考了多天,听了师父的话,颇有同感,不禁思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