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对他是有那个意思。
可腊月一点也不浑。
她对他,应该还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感情吧?
她无家无亲人,只有张凡这么一个“亲人”,他要是离她远远地,岂不是让她很受伤?
不过,这些话跟巧花解释,就跟对牛弹琴一样。
张凡挠了挠头,假装大悟大彻,十分“郑重”地点点头:
“巧花姐,你说得绝对道理,我注意就是了。”
巧花信以为真,开心地乐了,伸手给张凡正了正衣领,脸上微微泛红,羞意地道:“家里又不是没好花,我天天夜夜摆在你面前,要摘就摘,我什么时候说过个不字?啊,小凡,听话啊,她再狐狸,你也要把持住。我等着你呢,我就是不想你跟小狐狸啊……”
说着,低下头,竟然呜呜地哭了。
张凡心中一热,轻轻搂住她的身子,小声笑道:
“晚上我会犒劳你。”
“只要你保证不跟小狐狸,我好好犒劳你。”
张凡也逗笑道:“好了,就这样,白天没事,回自己房间眯一觉,养足精神,晚上我要给你使两个新花招,叫你惊喜连连!”
“去去!”
巧花一扭身子,红着脸,转身便走。
张凡回房间,又给阿易换了药,然后小声在阿易耳朵边道:
“警告你,我不在的时候,不准打巧花的主意。巧花可不像涵花那么有涵养,她生气了,一巴掌把你那东西打没!”
阿易惊了一下,苦笑道:“不用打,你这一吓唬,跟没了没什么两样!”
“那就好!”
张凡说着,和腊月出了旅馆。
两人首先直奔邮局。
张凡把那几张卡,用快递邮给京城王局长,并在电话里给王局长说明了情况,要技术处进行技术鉴定。
王局长感觉也许这是个线索。
邮完卡,张凡和腊月一路油门,赶回山里。
弃车上山,两人紧走慢走,中午刚过,就赶到了溶洞口。
仍然把绳子绑在大树上,顺着绳子,吊到溶洞大厅里。
空气中仍然残存着水怪的腥臭之气。
地上粘粘的,到处是残肉烂骨。
腊月捏着鼻子,差点怄了:“小凡哥哥,这是水怪吧?”
“应该是专门吃人的水怪。”
“有那么多人吃?”
“千年以来,来这里盗墓的人会少吗?再说,这种冷水水怪,体内新陈代谢慢,吃一个人,顶上几年十几年没问题……”
张凡一边说,一边走到湖边。
“这里的小鱼,必须得处理处理,不然随时会要人命。”
说着,从背包里取出一瓶剧毒氰化钾。
“给它绝根!”
张凡笑着,拧开瓶盖,把液体倒进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