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矿之外数里,荒坡之下,土路边,一间废弃的农舍中。
汪晚夏双手反绑,被捆在一根粗大的房柱子上。
嘴里,塞着一双袜子。
袜子是董江北从自己脚上脱下来的。
紧紧地塞在嘴里,把她的双腮撑得鼓鼓地,整张脸成凸前变形。
自纤腰之处开始,一直到肩头,用绳子缠得一道一道。
手指粗的尼龙绳,紧紧勒进弹性的肌肤之中。
只有两条大长腿,还可以动一动。
“当当当……”
她的脚不断地踢柱子,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能从鼻孔里发出一阵阵低喘的声息。
农舍门口,坐着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子。
他是董江北的亲信打手。
今天,张凡来到铜矿之前,董江北指派他把汪晚夏带到了这里,为的是张凡碰不到她。
汪晚夏的挣扎声音从屋里传出来,皱了皱眉头,嘴里抽着旱烟,看了看手表,骂道:
“特么天都快黑了,难不成老子晚饭都吃不上?”
董江北答应过天黑就会赶过来。
可现在连个影子都不见,难不成让我和这个汪晚夏今夜在这里冻一夜?
他正在骂着,董江北的电话打进来了:
“虎子,你带人过去的时候没有人发现吧?”
“董矿长,绝对没有人发现,我把她捆得跟粽子似的,开着您的车,直接把她扛进了屋子里。”
“好好。”
“董矿长,这件事我干的这么漂亮,您答应过我的保安队队长的事情——”
董江北心里来气了。
小子,要不是我提拔你,你现在还在工地搬砖呢!
端我的饭碗,还跟我讲条件?
董江北的声音突然提高几度:“保安队长的职位,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你不要乱想,好好把人给我看好!”
“是。”
虎子咬着牙,把手机关上,狠狠的骂了一句,“整天拿块肉来哄我!草,劳资得等到驴年马月才能出头!”
越想越生气,再加上肚子饿,情绪都快崩溃了。
汪晚夏还在屋子里不断地踢着、蹬着,发出呼呼哧哧的声音。
虎子来气了,一下子站起来,冲进屋子里,恶狠狠骂道:“臭娘们,想死?再不老实,我把你两条腿也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