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阑珊芳心跳跃加速,血涌面门,俏脸之上羞色飞红,格外迷人。
张凡手上的治疗动作如热火一样,烤灸着她的全身,包括心灵,全身尽皆笼罩在这热火之中,已然完全融化。
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就像是生命中的一片蓝天。
有他,世界都是亮的。
离开他的这些日子,简直生不如死,生命毫无色彩,度秒如年。
这个男人从未成为她的男人,有好几次他来酒店给她儿子矫正面型,她向他有过暗示甚至明示,但都被他婉拒了,两人的关系始终保持在医患关系的半纯洁范围。
但尽管如此,张凡比第一次占有她的那个男人更令她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如今机缘巧合,又见到了他……对于她来说,相当纠结:是为了惭愧逃避他更重要,还是为了感情投入他的怀抱更重要?
她表情复杂,慢慢坐了起来。
张凡顺势把手从腰间向她背后移去,移至后心处,再运一口真气,向她身上输入。
真气汹涌如潮如风,更像一缕带来温暖的春日阳光,通透一般进入她五脏之内,把她体内全部照亮。
欧阳阑珊的娇躯在真气的吹拂之下,有如春风中的百合,微微摇曳,无力而娇柔,情态堪怜堪爱,如诗如画。
这模样,真是天下男人的杀手锏,可以一锏把男人砍倒在她石榴裙下!
看到这仙姿美态,自不必说张凡眼呆心跳,就是苗英和美娘都暗自惊叹不己,好像第一次有了人生醒悟:
做女人,竟然可以做到这个份儿上!?
随着内气在体内充满,欧阳阑珊感觉四肢有力,精神力大增,脸上不由得透出一层笑意。
她笑起来更迷人。
苗英玉牙紧咬,暗骂道:妖精,被搞舒服了?
美娘也是紧皱双眉:哪来的这货!引诱男人好有手段!张凡有了这个绝品,恐怕要把其他女人包括我,一脚踢开吧?
此时,张凡并不了解两个二货在污心污神地以小人之心猜度别人,专注地以手摁住她背部刀伤的部位。
虽然伤口已经不见了,但张凡手摁到的时候,她还是感到有点点的疼痛和不适应。
毕竟是刚刚愈合几分钟的伤口嘛。
“用刀捅你的是什么人?”张凡小妙手停在那里。
“不认识,一个中年男人。”
“长什么样?”
“黑脸膛,看样子是个干农活的。”
“说话什么口音?”
“听着像是当地口音,”欧阳阑珊犹豫地道,“但我确定不下他是不是故意装出的当地口音。”
“他跟你说了什么?”
“当时,我去山上采山菜,他突然从树林里钻出来,持刀对我说,老板派他来要我的命,要我死后变鬼别找他索命,要索命去找老板,然后就给了我一刀。”
“我闪开了,说可以给他钻石戒指和手镯,让他放过我。他就把我放了。临走时对我说,让我赶紧跑掉,不然老板一个小时后就会再派人来找我。我没敢回庙里,就在山上躲了一夜,今天早晨才回来,想叫老姑子师父联系一辆车,把我带离这里……”
张凡从她的话里听出味道:一个小时后会再派人?
这说明这个老板就在附近!
张凡冷笑一声,对美娘说:“美娘,老槐的骨干心腹们,你有他们的照片吗?”
美娘点点头,翻开手机相册,“你看,这是上次合影。”
张凡把手机递到欧阳阑珊面前:“你仔细辨认一下,上面有没有那个捅你的人?”
欧阳阑珊看了一下,指着画面上一个瘦瘦的中年人道:“应该是他!”
张凡看了美娘一下。
美娘皱眉道:“是老套筒啊!他是老槐的铁哥们。”
张凡倒是没有料到,老槐竟然和门家庆有关系。
好在老槐手下的杀手老套筒太不专业,也太没职业道德,欧阳阑珊用几件首饰就把他收买了。
“你是怎么流落到这里的?”张凡问。
欧阳阑珊脸上又出现沉重的惭愧:“对不起,我从京城不辞而别,去投奔京南大庙,想在那里出家。那里的主持受过我施舍,便对我说他那里香火太盛,香客天天来往,不安全,把我介绍给他的师妹。我就到这里来了。没想到这荒山野岭,门家庆也能找到我。”
张凡心里明白,应该是猫眼石矿来来往往的客商偶然之间发现了欧阳阑珊,门家庆得知消息后,便联系老槐来刺杀她。
不过,最明显的一点是,老套筒刺杀欧阳阑珊不成,门家庆不可能就此放手,一定派专业杀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