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怪异地看着车窗,暗道:这种防弹玻璃窗,用铁锤都难砸开,这小子用手就拍碎了?
不过,这劳斯莱斯的车窗也确实质量过硬,虽然碎成霜花,但坚固依然。
张凡微微一笑,从裤管里取出精龙剑。
挥剑上下左右一划!
“啪!”
一块方形车窗掉在了地上。
随即,张凡小妙手伸进车内,揪住墨镜男肩膀,一下子把他从车窗里拽了出来。
“草!”
双手扳住墨镜男双肩,狠狠地向车前盖上搡去。
“当当当当……”
墨镜男的头不断地撞在车前盖上。
一连撞了十几下。
墨镜男额头上肿成老寿星,双眼肿成一道缝,嘴里鼻里全是血。
“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墨镜男抹了一把嘴上的血,狠狠地道。
“扑!”
张凡随手抓起地上一把沙土,塞进墨镜男的嘴里,骂道:“我打人,从来不问人家是谁!”
“啊……扑!”墨镜男用力把嘴里的沙土吐出来。
他终于明白了,今天是惹到了霸王、踢到了铁板!
硬抗不行!
硬抗的话,今天死活不定!
无耻的人有项“专利”:“随机而应变,钻裆以求全!”
墨镜男脸上堆出笑容,巴结地看着张凡:“先生,有话好好说,我们都是有钱人,是文明人,不应该动手打人,打人显得很不礼貌。”
“去!”
张凡骂了一声,一个耳光搧过去。
两颗大牙从墨镜男嘴里掉了出来。
张凡揪住墨镜男衣领,摇晃着,冷笑道:“小时候,我妈常教我对人要有礼貌,长大后,我发现很多人没有妈!”
说完,兜裆又是一脚!
墨镜男腿间受到重创,惨叫一声,捂裆蹲下,“哎哟……先生,先生饶了我吧,是我的错!”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不该装逼,不该把你女人的手包给挂掉……”
“知道错了,还不赶紧给我女人道歉!”张凡命令道。
墨镜男咬牙缓了一会气,慢慢地站了起来,冲涵花和春花走过去。
“扑!”
张凡飞起一脚,踢中对方膝盖。
就像刚才车轮瘪掉一样,墨镜男身子一歪,跪了下去。
“爬!爬过去!”张凡又是兜屁股一脚,踢在墨镜男的尾椎骨上,“在我女人面前,你没资格站着!”
尾椎受创!
墨镜男自尾椎至后脖梗子,一阵剧痛,只好四肢着地,膝行几步,跪到涵花和春花面前,“两位姐姐,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涵花和春花见他一把鼻涕一把血地求饶,觉得恶心,皱了皱眉,转身钻进车里了。
张凡揪住墨镜男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起来,用手点着他的鼻尖,“小子,记住我!记住我的车牌号,我等着你来报复!”
说完,把墨镜男一摔,摔到路边的小水沟里,转身回到布加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