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担心的是,管家把张凡带来的那个女助理孔茵给遭踏了,那样的话,就把张神医给得罪了。
“夫人,我哪敢!”管家笑笑。
他这一笑,眼里放光,直视夫人。
夫人年轻时,老爷在外面寻花问柳,夫人常年大旱,旱极之时,便把管家扶上身作权宜之计,这管家虽然能力不济,但偶尔奋勇那么一两次,也能叫夫人印象犹深。因此,尽管夫人现在年老了,绝经多年,那事早己经不想了,但管家的这一眼,也令她回忆起了骏马奔腾的年轻时代,不由得脸上微热一下,把茶杯轻轻放下,眼中升起一道微光,“你们都退下吧。”
管家和两个男仆听闻,忙道个晚安,退出门去。
夫人芳心微跳,镇定一下,转身看向贴身而立的女仆。
女仆是去年刚从艺伎学校毕业的高材生,买到家里当贴身仆人。此女不但技艺非凡,侍候主人非常周到,可以说是艺无不精,夫人对她是非常满意,不但刻意保护,不使她遭管家和老爷之手祸害,而且常常私下赏赐,因此,在这个家里,女仆把夫人当自己的后台柱子,对夫人唯命是从。
见夫人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女仆明白夫人要说什么,顿时脸上一层羞色,微微后退了半步,交叉放在小腹前的双手,十指互绞,俏丽的脸蛋上,红红润润的,有羞色,更多的是青春妙龄女子的皮肤固有的美颜。
“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去了。记住,一定要把你在学校所学全部用上,把张凡先生侍候得高高兴兴地!”夫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那并未完全成熟的身前部位。
“是的,夫人。”
女仆说着,便拿起一只小镜子,用湿巾将唇上的唇膏擦干净。
这是她在艺伎学校所学,擦掉红辱膏,不至于将吻痕留在男人的身上和衣服上惹来麻烦。
然后,她提起一只包,打开一个储物柜,从里面取出一叠纸巾、两条白毛巾。
又取出一盒防孕用品装进包里。
想了想,脸色一红,把防孕用品拿出来,放回柜子里,然后轻轻关了柜门,再次向夫人鞠躬,轻轻走出门来。
沿着门外长廓甬道,借着甬道两边花丛中的地灯灯光,一路绕到府宅后院。
后院本是客房和仆人休息的地方,此刻寂无人声,各房里的灯都关掉了,黑漆漆的。
轻轻缓缓,脚步无声,来到客房门前。
侧耳俯在门上,细细倾听,里面无声,慢慢拉开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第一间客房是孔茵的。
她路过这里,停下来,向里面听了一会儿,只听见一个女子轻轻的呼声,看来,孔茵是睡着了。
女仆微微一笑,手捂胸脯,放心一笑,快步走到张凡门前。
轻轻一推,门便无声开了。
昏暗的地灯灯光之下,只见铺上健美的男人正在横卧,两条腿压在被子上,双臂搭在胸前,轻轻地打着呼声。
女仆回身轻轻掩上门,将门反闩上,回身轻轻走到张凡面前,继续低头俯视,芳心越跳越快,自己听得见嗵嗵的声音,身上渐渐发热起来。
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气味,无法阻止地沁入她的脏腑,令心神不安。
这种气息,几乎在一瞬间就调动了女仆身体内的某些潜在意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跟着活跃起来。
十年艺伎学校生涯中,她被灌输的是如何服侍男人,却并不曾被告知她自己也需要男人。
进到世伯家庭以来,接触的男人,除了老迈成糟糠一般的世伯,心如蛇蝎般的管家,然后就是那些没有修养的老老少少的男仆们,其中并没有一个男人真正进入她的眼界里。
她出身名门,因家境败落,抵债卖身,虽然与这家里的仆人们同为奴,但她自认为出身高贵,基因超群,怎能与这群下等人行苟且之事?
良禽择良木而栖!
既己身为奴辈,应处污泥而不染。
宁可做牛尾,亦不做鸡头!
对于自己将来委身何人,独枕独眠时,也曾无数地想象过。
不料,今天第一眼见到张凡时,便是芳心一动,然后不时地偷偷打量张凡。
她并不知道张凡周身越来越强的古元真气气场会令靠近他的人受到影响,她只觉得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神韵,一下子就感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