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强大的武功,难道他还怕这些拆迁的人!
张凡怀抱柔软,又是一跃,跃过了院墙墙头,轻轻落到推土机旁边。
晨光中,他的脸色极为难看,眼里精芒闪闪露杀机!
院墙在继续倒塌,轰轰的马达和砖石落地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灰尘之中,一群人随着推土机在拉扯一些砖石木料,他们一边干一边骂,由于灰尘的原因,他们并没有发现张凡的到来。
在墙角不远处,一个女人被捆住双脚,双臂反剪,侧身扔在树下,她的嘴被堵着毛巾,只能手脚拚命地动着,但却无法爬动。
“妈!”凌花惨叫一声,从张凡怀里脱身而下,不顾一切地扑到妈妈身上。
她拚命地用手解妈妈腕上的绳子,可是粗粗的绳子结着死扣,她根本解不开。
“嗖嗖!”
张凡手中的精龙剑挥了两下,妈妈腕上和脚踝上的绳子应声而断。
凌花把妈妈嘴里的臭毛巾拽出来,妈妈一眼看见女儿,却开口骂了起来;“死妮子!谁叫你来的!快离开,快离开!你不要命了。”
“妈……”凌花抱着妈妈,哭了起来。
张凡弯下腰,道:“婶子,我在儿呢,什么都不要怕。”
凌花妈妈看见张凡,心中微微安定下来。
“妈,他就是上次来我们村的张医生。”凌花把妈妈从地上扶起来。
张凡和凌花妈妈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有人骂了起来。
“去特么的!你们都没看见有人来了!快操家伙!”
声音嘶哑,从不远处传来。
只见一个肚子挺大的中年老板,双手提裤子,从豪华劳斯莱斯里走出来。
而他的身后,车门里跟出来一个浓妆女子,她衣服还没来得及系扣,被外面的风一吹,衣襟向两边分开,她急忙用手捂住,抱着双臂跑过来,跟在男人身后。
显然,这两人刚刚经过一场殊死般的战斗,两人脸色都是红红的,像是刚从蒸笼里爬出来似的。
推土机司机把车停了,一群整理废料的人也停下手中的活,向这边看来。他们的目光,令凌花和妈妈不禁紧张起来,凌花把身子向张凡背后躲了躲。
“把这三个人都给绑起来!”胖老板指着三个人大喝道。
那些人却是嘿嘿笑了起来:
“呵呵,老板,把这男的和老太婆捆起来就成,那个小妞嘛……”
“老板,您饱汉不知饿汉饥,让兄弟们也轻松轻松吧!”
胖老板把眼睛一瞪,怒道:“闭嘴!女的绑了送我车上,你们要打,冲她打!”
说着,回身一脚,把身后的女子踢翻:“麻地一点也不爽!瘦得干烧鸡似地!去侍候弟兄们吧!”
“谢谢老板!”
一群人兴奋起来,管他是不是老板刚玩过的女人,能爽就成!
“把那男的脚筋割了!老太婆用胶布封嘴,我先带这女的去车上试试。”胖老板视张凡如空气,一挥手吩咐手下道。
“是,老板。”
张凡拍了拍凌花的肩头:“凌花姐,你带妈妈进店里休息,这里的事有我。”
凌花妈妈担心地道:“张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