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
“别看张凡有钱,蹦跶不几天了。大沟子是那么好惹的吗?”
“大沟子肯定下手!”
“对,烧了他的楼砸了他的大奔!”
这些议论的声音,都非常低,只有耳边的人才能听到。
可是,张凡见他们叽叽喳喳,情知他们没说好话,便已经打开聪耳,把这些脏话,全灌进了耳朵里。
不听则己,一听心寒!
张凡真是后悔自己没有以最大的恶意来猜度这些村民!
我张凡给村里做了多少好事?
你们眼睛都瞎了吗?
就说养鸡大棚,村里谁家没受益?
还有村镇的水泥路,我也大出血捐款……怎么,到头来,你们竟然对我这么仇恨?
我有钱不假,但钱是我自己凭本事、凭运气挣来的!
难道就因为我比你们富,你们就仇视我?
张凡瞪着那几个议论他的村民,跺了跺脚,以内气震人心的声音喊道:“没事都机巴给我滚蛋!少在这里放粪!给你脸,你有脸:我不给你脸,你屁股都得露出来!滚!”
几个村民知道张凡厉害,吓得脸白了,转身便走掉了。
春花又深深地看了张凡一眼,赶着毛驴车离开了。
张凡气呼呼地回到医务室,也不去果园了,把一张“休业勿扰”的牌子挂在医务室门外,独自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生闷气。
直到太阳落山,涵花从市里回来,张凡也没有回家。
涵花见张凡没在家,忙给他打电话,听说他仍在医务室,便急急地跑来。
张凡一脸冰霜,也没心思欣赏涵花新买的衣服。
涵花在林巧蒙的参考下,买了几套十分好看的时装,正准备在老公面前显摆一下,让老公夸几句,不料却热脸贴了冷屁股,便生气地道:“小凡,谁惹你了?”
张凡也不回答,气哼哼地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在涵花的一再追问下,张凡终于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讲了。
不讲则已,一讲却惹了大麻烦。
涵花比张凡更委屈,哭哭啼啼。
张凡怎么哄也哄不好,一直闹腾到半夜,才勉强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睡梦当中,听见一声巨响:“嗵!”
张凡惊醒了,睁开眼睛看看,现在是凌晨四点钟,外面天还没有亮,黑漆漆的一片。
涵花也被惊醒了,急忙坐起来问道:“什么声音?好大好吓人呢!”
张凡警觉起来,“到院子里看一看!”
两人急忙披上衣服。
张凡在前,涵花在后,走了门,在院子里四下张望。
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正要回去,忽然涵花发现大奔车轮子下面躺着一块大石头。
再往大奔车前盖上一看:
去!
车前盖被砸了一个大凹坑。
原来这块石头是从院子外面飞进来的。
好好的大奔驰,开了还不到一年,竟然被砸成这个样子,涵花心疼得直吸气,用手抚摸着凹坑,像是摸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眼泪掉了下来。
张凡想了想,安慰道:“没事,涵花你别心疼,钱是挣来的,不是省来的。明天我去四S店换个新盖就成了。不过,这砸车的人,我不会饶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