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四年?”年颐静惊叫起来,对于四年这个概念,她根本不能理解,因为在她看来,她只是睡了一个大觉而已。
“是的。四年前,在M市高新区的奠基仪式上,你突然昏了过去,你记得吗?是在一个小村庄旁边,很多人在用锹奠基,你突然……”年丰端帮助女儿回忆。
年颐静眼里闪过一阵迷茫,突然想了起来:“对了,是的,是的,我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他,是这位张医生,把你治好的!快,女儿,来谢谢张神医!”
年夫人说着,拉起女儿的手,要扶她下床。
张凡吐了一下舌头:不谢也罢!你们之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我还是离远点为妙!
想到这,张凡慢慢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也不看年颐静一眼,准备离开。
“是他治好了我的病?”年颐静惊异地道,若不是父母这样说,她几乎不相信这么一位帅哥竟然会治好她的病,“他,用的什么方法?”
这一句,问得年氏夫妇无言以对,只好把眼光看了看女儿的肚子,然后看向张凡。
年颐静低头一看,自己防线崩溃,门户大开!
不用张凡来解释,年颐静马上明白了:裤腰下褪,内衣尽解,肚腹之上,刚才被他拍的一下在隐隐作痛……妈呀,好羞呀!在雪白的肚腹之上,留下了几道红红的掌印!
年颐静一羞加一怒:
这小子,是在借机在我身上揩油!
“爸,妈,你们不要相信他!他,他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年颐静一边愤怒地说着,一边害羞地系上裤带,冒火的眼睛,盯着张凡,突然尖声吼道:“滚!你这个流珉!马上给我滚开!”
张凡微微一笑,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对年氏夫妇道:“好了,我告辞了。”
年氏夫妇互相看了一眼:虽然女儿对张医生无礼,让张医生下不来台,但毕竟女儿的病已经治好了,眼前这个医生的用处也不大了,得罪他与不得罪他关系不大,只要不惹女儿生气便是最好!
年丰端急忙走过来,一边做手势让张凡出去,一边陪着他走到门口,喊道:“管家,过来过来,领张医生去客厅喝茶。”
“什么?留他喝茶?!”
年颐静更加愤怒,从床上跳了下来,指着张凡骂道:“滚远点,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立马滚出我家!”
张凡微笑着对年丰端说:“茶,我就不喝了,我还有急事,得回江清了。”
年丰端忙笑道:“既然张医生有急事,我也不挽留了。来,管家,拿支票来!”
管家忙找开随身夹带的提包,从里面取出支票薄和笔,递给年丰端。
“啊,爸,你还要给他钱?不报警抓他个流珉罪就便宜他了,还给他钱?”
年颐静跳着脚,要不是妈妈阻拦,她已经冲过来抢支票薄了。
年丰端苦笑着摇摇头,提起笔,刷刷地在上面写完,撕下来,很豪爽地递给张凡,笑道:“张医生,这是两千元诊费,不成敬意。”
张凡一惊:
两千元?
有没有搞错?
前后费了这么多心血,费了这么多真气,费了这么多时间,竟然只给两千元诊费?
你拿我当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