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是相信你的鬼话了,也让省电视台把广告做了,昨天晚上已经登出来了,估计今天会有人来。到时候,人家患者来了,你可不能报片哪!”
“我要是没信心,我今天敢到素望堂来?”张凡往椅子上一坐,从怀里掏出金蟾纳财,轻轻放在诊桌上,“神技,全在这里。”
沈茹冰用手捏起金蟾纳财,仔细观察。
翻来复去,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儿,轻蔑地把玉还给张凡:“不就是一块玉嘛!像谁没见过似的。”
“不信?我问你,你身上有没有痣啦、痘啦等等一些不雅的‘观点’?有的话,当场试试。”张凡见沈茹冰如此小看自己的神器,颇为不服地道。
“有怎么了啦?你真能弄掉?”
“哪个部位?”
张凡嘴上这样问着,神识瞳已经打开,轻轻向她身上扫瞄而去。
左腿上,隐隐约约,张凡尚能记得,第一次为她治病时看见过,有那么铜钱大的一块黑痣,此记得它仍然“健在”。
不过,他是装作看不见,很“认真”地问:“若不是特别重要的部位的话,可以呈现呈现,我保证五分钟内叫它消失。”
看张凡说得如此庄重认真,不得不令沈茹冰有几分相信,犹豫地道:“你不是对我怀有非礼之意吧?”
“我是医生!而且,人很老实的好吧!”张凡无奈地摊开手,“不治算了,上赶子不是买卖!”
沈茹冰心中一动:她这块痣是从娘胎里带来的,黑黑的,长得地方很不恰当:正好长在腿上,弄得她从小学时开始,就没穿过短裤,即使去游泳馆游泳,也是用条绷带把黑痣缠住!
这是她一块心病。
她看了看,此时刘医生还没有来上班,患者也没有,正好诊所里没人……
“那你就给我试试。哼,试不好的话,我得赶紧叫电视台把广告撤了!”沈茹冰仍然装出一副牛逼的样子,其实心脏激动得都快跳出来了。
“你坐下,把裤子挽上去。”张凡正视着她,严肃地道。
沈茹冰把裤腿往上挽了挽,但没有露出来那块痣。
张凡不动声色,假装看微信,却是在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沈茹冰犹豫了一会,眼见没办法了,只好从腰上把裤子褪下来一些。
“快治吧!哼,可别拿我开心!要是治不好的话,小心我……”沈茹冰“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张凡把诊桌上的台灯头扳下来一些,照在她的大腿上,低头仔细看了一看。
只见那块痣不但很黑,而且微微地有点上凸,像是一只巨大的扁扁瓢虫卧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显得感观极不合谐!
最捣蛋的是,那“瓢虫”身上,还长着粗粗的汗毛,一根根立着,如细细地针灸毫针,跟其它部位肌肤上那软细微微的可爱毫毛完全不一样,看起来会把胃里的早饭给呕出来。
“嗯,是挺丑的!”张凡用手指在上面点了一点,“也难为你这么多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去去去!少说废话,我怎么挺过来的关你屁事!”
张凡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说话,把金蟾纳财轻轻地放在那块痣上,运起轻柔之内力,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按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