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达猥琐的舔了舔嘴唇,这才将视线从柳菲菲曼妙的娇躯上挪开。
他扭动着肥硕的身子,冲着大门外恭恭敬敬的一弯腰:“有请雪信先生!”
跟在他身后的那群西装打手连忙让开黑幽幽的大门口,自发退避两旁,尽是低下头,面露恭敬。
哒!哒!哒!
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在陆天鸿等人紧张的目光注视中,一名男子在七八人的簇拥之下,缓步走进了院子。
年纪在四十多岁,脚踏木屐,身穿宽松的素色麻衣,清瘦面容上蓄着两撇东夷人特有的小胡子。
他看似闲庭信步的慢慢走来,但在场的每个人,却都承受着前所未有的莫大压力。
筱山雪信!
唐文洲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浑厚气势,瞳孔便是猛地一缩。
真不愧是地榜强者啊!比自己强太多了!
站在旁边的何久祥也是脸色大变,两只手不住颤抖:“麻烦了...麻烦了...”
“何大师,胜负还未可知。”陆天鸿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何久祥眼角抽搐,忙不迭的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压得很低:“后面那几个人都是内劲强者,其中甚至有三人达到了内劲巅峰!”
“什么!”
陆天鸿同夏友华相顾骇然,脸颊瞬间都泛起了灰绿色。
一位化境天师就足够恐怖了,居然还有七八名内劲高手?
这等阵容,即便是放眼华夏,也足以横扫一方了!
如今何久祥身受重伤,毫无战力,仅靠唐文洲一人苦苦支撑,如何应付得了?
“雪信先生,辛苦您了。”刑达再度鞠躬,而后才直起腰来瞅着对面几人冷笑,“雪信先生在此,你们还不乖乖跪地求饶,更待何时?”
“就不要再负隅顽抗了嘛,莫要说林子轩已死,即便他还活着,也未必会是雪信先生的对手。”
筱山雪信的脑袋像一个葫芦瓢,眼睛很小,但却如秃鹫般锐利。他负手站于院子里,目光在唐文洲身上略一停顿,神色满含轻蔑。
“你就是那化境天师唐文洲?”他冷冷一笑,“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对手,原来不过如此罢了。你们华夏武道,只有这等无能之辈么?”
陆天鸿双目如欲喷火:“别太猖狂!倘若林先生在此地,你怕是要被吓尿裤子!”
筱山雪信一脸不屑:“林子轩空有虚名,屠戮你们华夏一群土鸡瓦狗,算什么本事?就他那点儿杀鸡屠狗的微末道行,也配地榜挂名,排在我上面?”
“他若是能活到现在,也必死于我掌下,作为我武道之路的踏脚石。”
刑达一阵点头哈腰,满脸谄媚,活像一头摇着尾巴乞怜的沙皮犬。
“对对对,那林子轩就是个毛头小子,岂能与雪信先生相提并论?他要能活到今日,见了先生您的风采,怕也要被活活吓死了。”
“哈哈哈哈!”筱山雪信抹了抹那两撇小胡子,放声大笑,“东方武道,我东夷国方为正宗,华夏国尽是卑贱货色!不堪一战!”
刑达忙不迭的竖起了大拇指:“雪信先生所言极是,整个华夏修真界,都不敌您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