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是倪千灵的生日,她自个是全然忘记了个一干二净,是段瑞夙记在心里,招呼着离宣州较近的晚辈过来,本来只有二个侄子与媳妇,哪里料到另外两个侄子与领导下来视察,段瑞夙一说,侄子们连连道歉,连叔婶的生日都忘记了,该打,该打。
这不,本来只请两对的,最后来了四对,倒让倪千灵高兴了许久。
段昭安面对哥嫂们的调侃面色如常回答:“她伤还没有复元,我只是打电话问候一声,并没有提太多。”顿了下又道:“顾晨她不知道小婶子今天生日,您莫怪。”
“老九,你这闷性子也知道护人,嫂子们就放心了。”
“去去去,闷性子最疼老婆了!你瞅着眼红了吧。”
“就你嘴杂碎!”抢过话的女子穿着一套职业套裙,似乎是从某个重要会议里匆匆而来,连衣服都没有换下,她笑嗔了打趣自己的女子,直接拿面粉朝对方脸上一糊,本是一致对准同个目标的妯娌们因为这么一打笑,客厅里干脆来了场面粉大战。
身为段家的男人们一见媳妇们闹上,赶紧腾地方,推沙发的推沙发,搬茶几的搬茶几,生怕这些家具物什把老婆给磕了碰了。
段昭安噙着浅淡的笑,看着客厅里乐融融的嫂子们,脑海里不由地闪过顾晨加入的一幕,……以她的身手,这里的几位嫂子只有被面粉糊的份。
段家的家庭气氛向来很好,在外面不怒自威,在家里却是随心所欲,比平常人家还要随意许多。
这一晚,段昭安留下来陪着在远道而来的兄弟未回酒店,而顾晨则在部队里陪着刘桂秀说了半宿的话,两母女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后来她就得回学校,能多陪陪就多陪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