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打完沙袋的顾晨心情依旧不好。哪怕到了晚上要离开,心情也没有好起来。
心情不好的顾帅,气压低沉,隔得老远都是寒气冲冲,一脸“谁都不要招惹我,招惹我就死定了”的模样,是让帮忙搬运行李的佣人都吓如寒蝉。
段昭安也有一种如踩钢丝的感觉,完全是看着顾晨的脸色来说话,生怕会气着她,更让她心情不好。
他的表现是让阿普辛看到眼里,乐在心里。
得到一个美丽的女人,尤其是女人很快降服住,不由地有些得瑟过了头的他,看到顾晨一脸阴郁,而段昭安是小心倍伴,不要命地凑过去,“我说伙记,你的女人怎么还是一样对你没有好脸色,瞧瞧她一脸死了丈夫的表情,真让人心情不好,你要让像出手教训,拿鞭子抽她几回,肯定老实。”
把自己的女人推出来,当着段昭安的面双手按在女人裹在纱丽下的玲珑山丘上,哈哈地放肆讥笑:“看到没有,能把女人降到听话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他并没有看到服软的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羞辱,更没有看到她低垂眼帘的大眼睛里有极重的恨意。
顾晨见此,是冷冷地笑了一声,从阿普辛身边一脸冷漠经过。
狂妄自大的东西,不用她出手也迟早会丢命。
吉姆是个讲究排场的女人,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阿普辛这个是他大哥身边的东西在,更是高调地离开贫血窟里的豪宅。
开的车子是路虎,司机则是一名忠仆,前面坐着狙击手,后面是段昭安与另外一位黑人雇用兵,座位下还有一款近程压制火炮。
段昭安面无表情地将手直接踩在炮弹上,压低杂牌军军帽,从一上车便是头后仰着,闭上眼直接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