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只见吴穷表情古怪,上下打量极长老半天,讽刺道:“我当是谁,这不是抛妻弃子的西门大官人嘛,这打扮打扮还挺人模狗样的。”
赵老爷大惊失色,这吴穷果然是来搞事的!
他慌忙回头,打算跟吴穷三人撇清关系,却只见极长老苦笑一声,说道:“吴兄,好久不见。”
赵老爷怔在原地,这什么情况?
吴穷三人笑呵呵的走上前,路过赵老爷身边时他还斜睨了赵老爷一眼。
【老子的关系遍天下,就你还想给本大爷使绊子?送你一句呵呵哒。】
“可以啊西门兄。”吴穷锤了他肩膀一下,笑道:“没看出来,这穿上衣服还挺像个人。”
他十分不爽,你女儿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小酒家担惊受怕,你倒好,独自一人跑回家享清福。
“大胆!”西门极旁边两位弟子勃然变色,怒斥道:“注意你在跟谁说话!”
“怎么,威胁我?当本大爷是厦大毕业的?”吴穷指指自己脑门:“拔剑,照这儿砍,我要还手就是你爸爸。”
“你!”那两名弟子涨红了脸拔剑出鞘,他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们说话。
“吴兄,你是先天高手,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西门极拦住两个弟子,苦笑道:“在下哪里得罪你了,用得着这么呛我嘛。”
两名弟子默默地还剑归鞘,他们不是给西门极面子,他们只是怂了。
这特么可是先天高手!换谁都怂好嘛!
“我只是替阿秀不值。”吴穷撇撇嘴:“你老婆在苗疆音讯全无,女儿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小酒楼担惊受怕,你倒好,跑回云霄门当什么狗屁长老去了,真鸡儿丢人。”
“这都是有原因的,请容在下稍后给你解释。”西门极诚恳说道,尔后瞥了一眼身边两名弟子。
俩弟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表示自己只是长在路中间的一棵树,什么都没听到。
“那你来做咩?”吴穷疑惑道。
“在下是来处理攀蛇山庄的。”西门极看了赵老爷父女一眼,目光冷冽:“他们借着云霄门的名头鱼肉乡里,还欺骗纯情少男做上门女婿,榨干他们的价值后就丢在一边。在下这次也是受家兄吩咐,来处理此事的。”
他一拍脑袋,笑道:“对了,这赵老头还在门内告你黑状,前天晚上门内长老们喝花咳咳,吃饭的时候孙长老喝多了,把这当趣事说出来,才让在下知道,在下这不是帮吴兄你出气来了嘛。”
【吴兄,求求你!不要把我喝花酒的事情告诉阿秀!】
吴穷回了一个了然的眼神,问道:“感情这赵家小姐不止卢卫一个前夫婿?”
“冤枉啊!”赵老爷拉着女儿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只见他老泪纵痕道:“望长老与公子明鉴,小女之前的那些夫婿都是和离,小的真没有害他们性命啊!”
只谋财,不害命,没毛病。
“还有吴公子的事情,小的只是一时口快,此时既无酿成大祸,还请吴公子高抬贵手,饶小的父女一命!”
他是万万没想到哇,这自己的靠山竟然跟吴穷狼狈为奸!自己这不是羊入虎口了嘛!
“还敢狡辩!”西门极冷声道:“你女儿的手帕之交那什么”
他转身低声问装成一棵树的弟子:“那女的叫什么?”
“呃我也忘了,只记得叫什么慧来着。”那弟子眨巴眨巴眼睛,磕磕绊绊地回道。
西门极点点头,转身继续冷声道:“那什么慧都交代了!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