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走路也没个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久了,刚才她和蒋老板之间的谈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冯拾颐低垂着头回想着自己刚才有没有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而她的这副举动看在骆琤的眼里却是她对蒋祁的离开恋恋不舍。
莫名的,心中闪过一抹不明的不快。
在蒋祁面前,她羞得双颊通红,见了他就这么不高兴?
骆琤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沉着声音说道。
“刚才你在和蒋老板聊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罢了。”
见他这么问,冯拾颐明显松了一口气,连忙转移话题:“不是说要吃饭吗?这都快晌午了,我们快些走吧。”
说罢,不管骆琤的面色,转身便朝着楼下走去。
一路上,骆琤都没有怎么说话,而冯拾颐也因为心中有鬼,比平时沉默寡言了不少。
好不容易到了酒楼,冯拾颐大气的点了一桌子菜,一扫刚才的尴尬。
“这可都是这家店的招牌菜,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就每一样都点了一些,你快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菜上齐之后,冯拾颐热情的招呼,骆琤却依旧是不冷不淡地,清冷的眉眼就像是蒙了一层霜,散发着淡淡的寒意。
冯拾颐落了个冷场,有些不解其意,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骆琤本来性格就冷淡,忽冷忽热也算不上是稀奇。
冯拾颐不再管他,伸手夹了一块子白斩鸡放进嘴里。
白斩鸡特有的清香味道,让冯拾颐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伸手托着自己的脸颊,吃的像只小仓鼠。
“果然是大酒楼,做的饭就是好吃!”
“嘁,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真是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冯拾颐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道沾染了浓浓嫌弃的声音。
眉头微微皱了皱,冯拾颐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入目却是一个不熟悉的面容。
巧合吗?
虽然心中有些不舒服,冯拾颐却也不能怎么样,只能闷头吃饭。
只是,她打算息事宁人,那道声音的主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啧,虽然说酒楼打开门做生意,但也不能什么人都放进来吧?某些人勾三搭四,水性杨花,浑身散发着味,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和这样的人坐邻桌,我都觉得熏的吃不下去东西!”
那女子说着,随手一甩,手中的筷子便直接丢在了地上。
虽然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可是冯拾颐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大厅。
骆琤喜欢清静,冯拾颐特地加了钱选了二楼,如今大厅只有他们两桌客人。
“别看了,说的就是你!不要脸的骚狐狸!”
那女子看到了冯拾颐地举动,横眉竖眼的嘲讽。
冯拾颐地面色慢慢的冷了下来,眉头轻轻的挑了起来:“骚狐狸说谁?”
“骚狐狸说你!”
那女子想也不想的回道,却见冯拾颐冷不丁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