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翌日清晨。
南笙诺迫不及待地前往司徒府,直奔红雨所在的院落。
“师父,现在如何啦?”
白须老人看见她那着急忙慌的样子,连忙上前说道:“小诺,你别急,容我慢慢与你说来。”
“现在啊,尘儿这里有人照料着,我也放心了,我想同你说的是,我需要出去一趟,必须将这些毒药全部找到。”
“师父,不然你告诉我有哪些,我派人去找,如何?”
南笙诺想着若只是找药的话,也不一定要他亲自出去,毕竟那么大的年龄,不想让他过于辛劳。
“这万万不可啊,小诺,你想啊,若是你同一时间在外面搜罗那么多种的毒药,试问,被人知道会作何联想?”
一句话又将她点醒,是呀,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会那么没脑子的呢?
白须老人慈祥地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诺啊,这些药呢,我得自己去寻一下,能自己摘到更好。”
“夫人,属下愿意同去。”
南笙诺看见南宫玨主动请缨,心中一盘算着,这样甚好,毕竟可以有个照应,只是又担心墨染尘这里。
南宫玨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马上说道:“夫人,城主这边您大可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实则他心中十分的明白,此刻做什么都是无用功,没有药的情况下,城主只能熬时间罢了,早些找到那些毒药,才能够尝试着去解毒。
只是不敢对着南笙诺说的过于的坦白,害怕她听后太过担忧。
他已经从南宫瑾那得知,城中现在也是烦心事重重,想来城主夫人已经精疲力竭了吧。
南笙诺也是仔细想了想,随后也就应了他们。
“那行吧,你们快去快回吧,玨,在外面一定照拂好师父。”
“是,师父,属下领命。”
南笙诺看着都交待好了,便也先行回去城主府了。
白须老人和南宫玨收拾好之后,便等待黑夜,夜色正浓之时,才悄然离开了司徒府。
红雨在外面替他们把着风,待他们离开之后,无意之间看见角落处有一道人影闪过,她便纵身一跃,堵在了那人影面前。
借由着月光的微弱亮光,看清了对面站的人。
“是你?”
“是你?”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红雨怎么都没想到的是苏清辞会跑来这里盯梢。
“你来这里做什么?怎么?想要送上门来?”
苏清辞听着她的话,脑子里转了个圈,突然明白了意为何,她不由地冷笑一声。
“你也太小看我了,难不成还真的以为我会看上司徒枫?你自己稀罕就留着吧。”
说着她便想要转身离去,却不料被一把给抓住了,她怎么都没想到,红雨的手劲会那么大,抓的她的手腕几乎要断裂一般。
看着苏清辞那张俊脸疼的几乎扭曲,这才松开了她。
“这是给你个警告,老实点,为何蹲在这里?究竟想要做什么?”
刚问出口,红雨马上想到,她是否看见了白须老人他们?
苏清辞揉着手腕,恶狠狠地说道:“怎么?难道这司徒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你是在紧张吗?怎么?难道刚才出去那两个人是你的相好?哦哟,这位姑娘,你这口味还是挺重的嘛。”
经由她的话,红雨能够辨别出,她没有发现出来的所谓何人,这才放松了些心。
苏清辞却咬住不撒口了,以为她不说话是被自己言中了,马上又说道:“想来难怪啊,这南笙诺送上门来与司徒枫私会,而你这个所谓的未婚妻,深夜幽会外男,还真的是一对名副其实的狗男女埃”
红雨听着她的话,心中气不打一处来,行动永远快了大脑一步。
她上前就朝着苏清辞的嘴巴就是一下,那个手掌与嘴巴子相接触的瞬间,清脆且响亮。
“你......你个贱人,凭什么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苏清辞手捂着刚被打的地方,只觉得嘴巴传来热辣辣的灼痛感,更感到口中隐隐有一丝血腥。
心中万般的委屈,两侧脸蛋被南笙诺打的还未完全消肿,没想到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居然也不由分说地上来揍自己。
越想着越是觉得心中那口恶气难以下咽,既然咽不下去,那就必定要报复回去。
红雨一脸不屑地盯着她,冷笑一声道:“向来我红雨想打的人,从来不问出处,我警告你最后一次,倘若这张嘴巴还是那么不干不净,那下回招呼你的可就是我这个了。”
她说着侧着身子拍了拍腰间的鞭子,以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