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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后,&bsp&bsp横滨是一个特殊的城市。
毕竟,租界么。
而现在,被阉&bsp&bsp|&bsp&bsp割出去的权力重新拿了回来。
拿回来的主权,能在那个小孩子的手里拥有多久呢?坐在棋盘后面的人都在想这个问题。
“谁管他们怎么想啦。”我在心里这样想着,&bsp&bsp拿出收到邮件的手机,&bsp&bsp看发过来的报告里说,&bsp&bsp有人在攻击横滨政府的网络系统。
我现在看见报告书就感觉头疼,但是不能不管,&bsp&bsp这群从上到下都怕担责的人能为一件小事推诿个大半个月的时间。可是,在如今这个时代,时间便是生命,我们并没有奢侈到把生命浪费在推卸责任当中。
我低首垂眸,在邮件中回复放弃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旧时代系统,直接全面升级城市网络系统,其名为“启明计划”。
立本的企业,银行甚至政府机关大多是在上世纪□□十年建立的数字化系统。那个时候,正是软盘(一种移动存储设备,然而容量大小如今已跟不上时代)大行其道的年代,为了搭配软盘,&bsp&bsp整个系统的数据都是必须由软盘来存储和传输的。
然而,现在软盘设备对立本来说已经是尾大不掉的累赘,拉扯着他们走向新时代的步伐。谁能想到科技发展会这么快,&bsp&bsp立本数字化系统建立二十年不到,&bsp&bsp软盘就已经被时代淘汰了呢。旧时代的产物现在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虽然说,更新一个新的数字化系统需要付出大量的成本去构造,&bsp&bsp但是如今我也不差钱啦!百亿黄金就应该用在这些地方上。
“春和,&bsp&bsp又出了什么事情吗?让我看看,&bsp&bsp看能不能帮忙?”江户川乱步探过脑袋来,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上看我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现的和。
“这是什么东西?”乱步猫猫傻眼,软件编程不在他的知识范围内。
“让我看看,嗯?有人在攻击我们的防火墙!”泽田弘树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明明自己都还只是个小孩子,但是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已经比许多大人都出色了。
这就是所谓的天才儿童吧。我拍拍泽田弘树的脑袋,看他露出孩子气的表情。
“别担心,像是户籍数,地方志,银行金融数据这些重要数据都已经做好了备份。他们冲进来破坏掉的数据,都是垃圾文件。”
“今晚启明计划正式开启。”我冲泽田弘树眨眼,在我眼前的,便是启明计划中年纪最小的研究员。
唔。泽田弘树小声地惊呼,兴奋地蹦跶了一下。
“就这样把新计划公布了,没有关系吗?”凤秋人稍微担心了一会儿,心想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横滨的政府系统早该换了,越早换越好,数字革命的速度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快。”我翻转了一下手中的手机,那些密密麻麻的绿色字符串已经消失不见,我的联络终端只是被他们暂时当做了战场。
最后一家生产销售软盘的公司马上也要停止生产了,这些注定要被淘汰了的旧物不必过分留恋,也不必替那些卷入时代车轮之下而被碾碎的旧物感伤。
走过必然留有痕迹。
电脑文档保存按钮的图标就是软盘的痕迹,系统的ab盘也是它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时代车轮不断前进,那些被卷入车轮的也会变成车轮的一部分,这样想,这个不断迈向未来的社会会显得更浪漫一点吗?
我看着恢复如初的手机,想了想,把它放到太宰治的手里一会,让太宰治帮我关机再开机。
“真的是,这是把我当做工具人了吗?”太宰治因为读懂了我的脑回路而无语了一瞬,“如果手机被人下了病毒,人间失格也完全没有办法的好么,春和君。”
“话说,真的会有异能电子病毒吗?”太宰治鼓
脸,把重新开机的手机放到我的手上,他吐槽着,“那样子的话,异能者还真的是多种多样。”
“说不定呢。”我谢过太宰治,接着继续干饭。
有一说一,横滨的夜景还是很不错的,万家灯火,车流如虹。
更重要的一点是,不再有平民窟里浮萍般的孤灯。
“如果大停电,横滨会是什么样子的?”看着地面上交汇的星河,绫辻行人反而想要看看熄灭所有灯光的风景。
小明这是不是反社会?
零食不是,一点与众不同的叛逆心。
“就算立本全国都停电,横滨也不会停电。”凤秋人相当自信,我们正在一点点更新这座被丢下的城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横滨随处可见的上个世纪的东西方交融风建筑,横滨这座城市的风貌感觉比东京老了至少十岁。
东京像是在二十一世纪酒吧夜场里狂欢的新潮青年,而横滨则像是行走在风雪交加的夜色中,头戴西式礼帽身披羽织和服的老者。
如果横滨基建不更新升级,再过十年,这个风格可能会更加突出了吧?
“我还想要新的城市轻轨……”横滨原来的轨道电车还能用,然而肉眼可见的,城市主干道会变得愈发拥挤。
如果可以,要不我们把城市道路扩建一下吧。
“春和你不是说,再等等,马上就会有新的技术诞生。”凤秋人冷酷无情地一把摁住我又想花钱的手。
“嗯,再等等。”把收缴的航母卖了个好价钱的绫辻行人点头,“再沉住气点,春和同学。”金发红眸的少年促狭一笑。
我没有给小孩子们定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餐桌上谈论一些关于横滨市政的工作也是给他们磨耳朵,耳濡目染,树立他们是横滨主人公,未来要参与建设城市的意识。
像是伏黑姐弟就是乖乖地吃饭,耳朵也竖起来,乖乖地听着,预备着未来可能要面对的问题。
赤司征十郎实际上很有表现欲,但是一直在忍耐,我想着这孩子会忍耐到什么时候,结果是我好像忍不住了,有点想要问那孩子在想什么。
至于以小澄为首的摆烂组,像黑白双子表示,她们只需要听我的话就好了,指哪打哪的那种。
真真是,一样米养百人。
“乱步——”我看向马上就要成年的江户川乱步,成年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参与城市建设了。
“我还是个孩子呢。”江户川乱步捂耳朵,就差表演一个我不听我不听了。
“我也还没有说什么呢。”我气定神闲地说,我同样也是个孩子呢,我在心里大言不惭道。
唔,我教孩子的方式好像只要大方向上对,其他的都是随缘。
紧接着,我抓过江户川乱步,拼命弹他脑门,“你给我好好听着,等你们长大了这些都是你们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