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得干脆直接一口喝了解救汤,然后一把扣紧她的后脑,逼得她抬起头。
“闭嘴,不准哭!”他低头下去,嘴对嘴,狠狠灌了松鼠姑娘满口解救汤。
哭什么哭,这不是你求的么?
是你说了从没想过嫁我的!
是你说我们不同路的!
你有什么资格哭呢?
景明伸手就要捶他,可伸出去的手又不舍得。
不做梦的时候,她都克制着自己,不要靠近他,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一靠近他就难受,可这是梦里呢,有八个陈宁,他们都亲她呢。
亲就亲吧,反正是做梦呢,有什么不可以?
她忽然伸手环上他的肩膀,眼泪一边吧嗒、吧嗒地掉,一边由着他亲自己。
唇间都是醒酒汤的味道,还有他的味道。
景明抱着他,像要把他嵌到自己身体里一般,哭得稀里哗啦:“呜呜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的,宁宁”
“闭嘴,不准这么叫我!”陈宁被松鼠姑娘抱得都有点疼,闷闷地哼了一声,咬了她小嘴一下。
什么娘们唧唧的宁宁!
“宁宁你咬我!”景明一边掉泪,一边扒拉他。
跟扒拉松果找松子似的,在他脸上、脖子上这里亲亲,那里亲亲。
陈宁被她亲得火起,眯了眯眼,反手拿了边上潮湿的帕子给她擦脸:“你清醒一点!”
“呜呜我不想你嫁人,可我也不想生孩子,你爹嗝你爹嗝会绝后”
景明哭得打嗝:“我就想过自己想过的一辈子可我为什么还会喜欢上你呢”
她一股脑地把长久压抑地在心底的煎熬和难过,嘀嘀咕咕地说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