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庆轩顺着吕杰样指着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在操场上缓慢奔跑的云菲。
“钟少,还没搞定呢?”
早上的事情,吕杰样也听说了,他是钟庆轩为数不多的哥们儿,两人算是趣味相投。
“要我说直接一点,找同学把她约到KTV,弄点乙醚,或者直接酒里下药,先上了再说。”
钟庆轩看了吕杰样一眼,开口道:“你知道人和牲口最大的区别在哪儿么?”
“你别跟我说什么情调,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种富二代的调调,不就个女人么,搞得跟西天取经一样,依我看直接用强算了,她能从大G上下来,说阴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清纯。”
钟庆轩脸色有些阴沉,他忽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拦在云菲前面。
云菲停下脚步,淡淡的看着钟庆轩,“让开……”
钟庆轩压着火道:“你就没有话想跟我说?”
“让开!”
钟庆轩脸色一冷,“难道你就不应该解释一下么?”
“我跟你解释什么?”
“早上送你那大G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拿到学位证书之前不会谈恋爱么?”
“我凭什么跟你解释,我跟你解释的着么,你谁呀?”
云菲早就知道这货要干啥,早在一个礼拜前钟庆轩就通过她的闺蜜隐晦跟她说过,要在今天的足球赛场上和她表白。
为此钟庆轩买通了经管系和外语系所有的球员,甚至还买通了拉拉队为他助威加油,到时整个球场上所有人都会起哄,大喊在一起,候形势所迫,就算云菲不愿意,也会在压力的逼迫下暂时答应。
只要她答应,就逃脱不了他的手心。
云菲非常了解此人的尿性,所以对他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爬!
上流社会分两种,一种是家族传承式的,经过长期文化涵养的熏陶而沉淀下来的那种底蕴,一言一行都带着高贵却又不显得做作。
另一种就是暴发富,削尖了脑袋往第种的圈子里钻,喜欢在个各种场合表现自己,以期得到圈子的的认可。
钟庆轩的老爹就属于后一种。
陕州一带矿脉比较多,而且民风比较彪悍,动扎就是杀人放血,钟庆轩完美的继承了陕州这种民风。
他的身份一直让云菲比较忌惮,这才没有阴着得罪他。虽然摆出她姐的身份也能解决,但她也知道她姐的难处,所以一般情况下她并不会动用她姐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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