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赢了输了?”进了房间,陈长江问段大头。
“输完了。”段大头推得干净。
“搜!衣服裤子扒干净。”
方洪军这就动手,段大头还在那挣扎,郑武也上去把他按着。解扣子,松皮带,真把段大头衣服裤子扒开了就留条内裤在那站着。
摸了下他的兜,真比脸还干净,本地话讲“四个包包一样重”,看来是说实话了。
“给你说输完了嘛。”段大头还在那嘟囔。
陈长江想了想,扫视段大头全身,段大头捂住敏感部位,仿佛害怕他见色起意似的。
“不对!”陈长江一拍桌子,“没钱你挣扎个球!我发现你下面有点大呀,本钱不错,果然上面头大下面头就大,扒了!”
这下段大头激烈挣扎起来,一边手脚乱舞一边上嘴咬方洪军,被方洪军照着脑袋来了一拳打懵了,终究还是被几个人按住了,扒成光猪。
果然,段大头穿的是个有内包的内裤,这年头小偷多,很多人就去搞条这种内裤穿,安全是安全了,就是钱老有股骚气,怪不得陈长江他妈何医生每次摸了钱都要洗手呢。还有藏鞋底的,那味也是够够的了。
钱一给翻出来,段大头也不挣扎了,趴在地上耍赖不起来,估计也是怕挨打。陈长江数了数,不多,也就两千不到。
怎么办?还差得远。
陈长江不是个多清高的人,吃喝嫖赌前一世都经历过,没办法,混社会,拉关系,结交人,咋可能过得跟圣人一样。只是重生以后想好好活一回,娶方玲玲、考大学,再说自己的身份是学生,所以刻意不去沾染这些。
但是此刻,陈长江想通了,人只有黑白两道都会走,才有选择的能力,刻意避开一边,迟早黑的也会找上你。他还真就不信了,重生之前自己都能平衡分寸,重生之后反而还做不到了?
“安排一桌金花,我要翻本。”陈长江对赵磊说。
“你是要安排个对家?”赵磊没明白陈长江的意思,“对家”是指牌桌上打配合的。
“不用,不搞鬼。”陈长江说,“我自己上,输完走人,不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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