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赵亭功,虞雾落等人都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接着就不以为然,高山的话表示心声“隔这么久才来。”
虞雾落掐指算算,也不算晚,不过从奇香湖里出来仿佛隔世,是他们感觉过去年年岁岁。
赵亭功面有愤怒,飞鱼台是他赵家这些年心血,祖父赵又林一生唯一的建树,经过的大小官员无不称赞,顺兴郡王和庆昌郡王听到顺耳朵的话时,也曾多次派人送来赏赐。
怎么?
一场雷风起登基的风云变拉开序幕,二位郡王“礼贤下士、胸襟广阔”的面具就此抹掉。
怎么?
雷风起登基不成,二位郡王唾手可得不成?
赵亭功冷笑,铁娃也有份,无尘主人也有份......哦,气糊涂了,登基只能一个人,二位郡王是两个人,他们迟早会有一战,恶狼不扑恶虎,恶虎要伤恶狼。
抹杀赵家在飞鱼台几十年的成绩,对比之下不算什么。
赵亭功大声回答军官“难道你们在军营里只谈军事,只字不说文章吗?”
字与字有相通之处,一个不小心的由文说到武,这也正常。
虞家为打动祖父,由雷七拿出全**事简图,说的还是民生,谈的还是社稷,难道社稷还分文社稷和武社稷?
昂拔身躯,赵亭功再次坚持“飞鱼台上辩论经过官允!”
“官允算个什么东西,如今你们在我包围之下,我说话就是天!等抓住你们去军营,我家郡王说话就是官允,就是天!”
军官不把区区几个人放在心上,一二三,加起来也才一把刀两个佩剑,黝黑似猴儿的人和魁梧壮汉赤手空拳。
他漫不经心挥挥手“拿下他们。”
“呛啷”,赵亭功拔剑的声音特别响亮,他独自拔剑响动方圆,面庞在恼怒里涨出紫色,心里冒出阵阵爆发,读书人咆哮“爷和你们拼了!”
军官仰面大笑“哈哈哈哈,就凭你们,哈哈哈哈,老爷我是跟着郡王剿灭三省土匪打过七城的方成功,哈哈,就凭你们不配谈拼命二字。”
山道石头后面,樵夫模样的人瞪大眼睛,低语道“啥,和我抢名字?我叫阮成功,就凭你也配叫成功?”
雷风起觉得更加好笑,高山更是叉腰向天,嚣张的笑声硬生生压下方成功笑声。
士兵们脚步声沉重,方成功虽也嚣张,但没有单兵冒进,而是缓缓合围,显然方成功说他有打仗经验不是吹牛。
雷风起笑了“高山,你要刀吗?”
高山看看怀里抱的锅,虽然把白玉盆留在船上养花,可这里还有大把珠宝,他摇头道“不好,我要守着兄弟的钱。”
说到这里想起来,对着虞雾落嘻嘻“兄弟,这些人不够你砍,我不跟你抢。”
虞雾落头疼“这有上千人吗?”
“五百。”雷风起道。
虞雾落张口结舌“五百人会让五百个家庭骨肉分离,而且咱们还要埋五百人,这个,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她希冀的道“再同他说说,让他明白明白眼前形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