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梁僵住。
后来他实在气不过,让人在俱乐部门口挂了块牌子。
顾时州与狗不得入内。
当真后来许多年,他只身一人,未再踏入过。
在人前让顾时州吃了点瘪,姜暖暖是快乐了,但回家后过的也很是艰难。
男人挪着她的腿让她在床上跪好,在她哭闹时,又在背后哄着她,“你闹一回,就不许我来一次了。”
最后膝盖都红了,顾时州才堪堪放过她。
两人闹够了睡去又醒来,直接到了夜宵时间。
姜暖暖腿磨得慌,今天喝的酒也不至于到断片的程度,自然记得酒精催化下两人都做了什么,她一生气,蹬了一脚本就睡在床沿的顾时州。
被她踹醒,顾时州还握着那脚踝揉揉,声音沙哑,“怎么了。”
她踩踩他的腹部,“饿了。”
男人骤然睁眼,“嗯?”
这拖长音的语气词立即让姜暖暖明白他想歪了,另一只脚也蹬了过去,声音大了点,“我说,我肚子饿!”
“我也没说别的。”顾时州懒洋洋的笑,松开她的脚揉了揉都是抓痕的胸口。
姜暖暖轻哼。
他捡了落在一边的睡衣穿好,“带你出去吃。”
网上这会因为顾时州跪女人的视频已经传的满天飞,唯一躲过虐待或囚禁py的2号看见这新闻,她喃喃自语,“最后来度假了一趟,应该快结束了吧。”
顾时州带她去了两人第一次去吃的烧烤店。
他学会吃猪脑和大肠了,但那辣度也挺重。
姜暖暖看他额头汗都出来了,抽了张纸给他擦擦,又说:“以后别干那种事了。”
顾时州挑眉:“酒吧那事?”
姜暖暖点头,格外认真,“我不喜欢你故意这样,玩弄女人什么的。”
顾时州顿了顿,说:“好。”
剩下一天,姜暖暖要求顾时州带着自己去了纹身店。
“你确定?”顾时州垂眸问她,眼神深的要命,“真要纹。”
“嗯。”她点点头。
她一点没纠结,顾时州纠结的要死,最后攥着她的手腕往外走,“多疼,不纹。”
姜暖暖站住脚,扒住门,“顾时州,那时候你多疼,让我试试。”
她眼神坚毅,一副死不回头的架势,让男人心口一热,被抹去大半痕迹的位置,隐隐发痒。
“爱我到这个地步?”
玩笑的语气,眼神认真的可怕。
姜暖暖到他跟前,望着他,“爱你,所以给你上一道锁,好好当个人。”
对视片刻,顾时州蓦然笑了,转而捏着她的下巴抬起狠狠吻了一口。
“不当人好不好。”
“当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