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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平等的喜欢每一个人,那我来替你做选择。”
翟霖埋首在她颈间,湿热的舌尖绕过耳廓,重重一舔,激起姜暖暖一阵颤栗,呼吸絮乱。
“生米煮成熟饭,他们总不能再抢了不是。”
她扬起脖颈,偏头躲开他骚扰在旁的唇,“你只是怕我不会要你么。”
他有一瞬间的沉默,抵着她的颈窝说:“除了你,没人能治好我,你会舍得让我去死么。”
他的声音过于无力,像头茫然找不到家的小兽,握着仅有的把柄威胁她。
姜暖暖心软,慢慢放松下来,抱住他的脑袋,手指糅杂在那头灰色的发丝内,轻声道:“如果大家都像你一样威胁我,那我该怎么办?”
“就让他们去死好了。”翟霖回答的干脆。
她笑起来,看着天花板上的吊顶,“话不是这么说,就算没有我,你也应该好好生活。”
“没有你怎么好好生活?你看到我这一年来都做了什么?”他含糊着说,牙齿咬开了她肩膀上的衣服,炙热的唇不断下落,沿途留下一片水渍。
“看到了,都看到了。”
姜暖暖眼睫低垂,异样的酥麻钻进心里,她忍了忍,说道:“没有我,你也是个成功的企业家和慈善家,你做的这些事足以证明你不是个坏人,不会毁灭世界的。”
“你高估我了。”
翟霖咬开了她的纽扣,抬眸时,灰色的眸微微泛红,“我只想要你,你知道那个冒牌货学你的样子给我递来糖果,我有多恶心么?”
姜暖暖:“我和她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是我快了一步,做了她们该做的事。”
“你想说到目前为止,你也没有喜欢过我,所以换谁来都一样。”
翟霖停下了动作,面上带着令人窒息的怒气,“是这样么?你还是觉得无所谓?”
“不是,是大家都会在治愈你的同时喜欢上你。”姜暖暖摸上他的脸庞,“谁都没有恶意。”
她想他打消伤害任务者的念头,毕竟3号还不知道在哪关着受苦,总不能让对方真被弄死了。
“没人喜欢我。”
翟霖的表情过于令人难过。
她的存在是他残疾后生活里的唯一特殊,她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会接受他暴躁没法控制的脾气,会让他坦然做自己,面对自己已经不完整的事实。
这一年没有她的存在,他就像回到了原点,外界对他吹捧的新闻铺天盖地,资助了多少孩童和残疾人,事实上他除了出钱以外,并没有管什么。
呆在社交场合里,他也是最特殊的那一个,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害怕他发怒,他依然没有交到朋友,唯一可以说话的兄长也已去世,他活的孤单,也没有意义。
“国民不喜欢你么?”姜暖暖问他。
“那能一样么。”翟霖咬牙,“我又不能抱着他滚床单,我只是出钱请人照顾他的人。”
他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参与感,唯独只有她存在的那段时间,他会尝试融入正常生活。
姜暖暖揉起他的耳朵,“那么我们明天一起出门吧。”
“干什么。”他说:“找国民?我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姜暖暖不得不改了措辞,“嗯,那约会呢?”
翟霖不说话了,也没再用嘴继续解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