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很安静的没插入,她都觉得打一架平复完了心情,再好好坐下来说话也不迟。
翟霖这一年的肌肉长了不少,跟斐堇召你来我往几个来回,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顾时州在旁边看戏,顾廷宴则冷声问她,“是真的么。”
姜暖暖反问,“如果是真的,你会放弃我么。”
这个问题同样是问顾时州和翟霖的。
顾廷宴的气势冷到北极圈,“所以这几天他都没有强迫你,是你自愿。”
斐堇召分神听了对话,被翟霖一拳揍在眼角,两步后退,撑在了姜暖暖一侧的沙发扶手上。
她的视线望过来,看着他眼底的紧张,温声说:“没有强迫。”
不是强迫,是她自愿,那么还打人做什么?翟霖收了手,冷漠的僵住脸,看着姜暖暖的眼神,是隐忍的暴躁感。
顾廷宴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利刃捅进了肺里,他大费周章寻她不是为了听到这句话。
他难掩情绪,极力克制,“所以,前面的话也是骗我的。”
顾时州没了看戏的表情,一言不发的等着她回答。
要真是如此,她在下落不明的这几天跟斐堇召私订终身了,他之前做的一切部白费,他绝对不会允许。
这些灼热的视线都快在姜暖暖身上烧出个洞来,她早已想好说辞,异常冷静。
“也是真的,都是真的。”
场寂静。
顾时州气笑了,“你说什么?给顾廷宴生孩子是真的,和斐堇召上床也是真的?”
姜暖暖喉间发痒,抬手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热水,清了下嗓子,撩起眼皮视线扫过四个人,轻声说:“虽然这么说很不礼貌,但确实是我目前最真心实意的态度。”
她愿意为顾廷宴生孩子,这话不假,就是操作起来很难,她可以跟婓堇召睡一张床这事也真,没到最后一步也是斐堇召的忍让和绅士,要真追究起她还会不会在乎那层东西,实际上不会。
“我喜欢你们。”
“所有人。”
哪怕穿着拖鞋,这快窒息的气氛,也抑制不住的让姜暖暖蜷起了脚趾。
她想钻进乌龟的壳里,但这样事情就永远无法解决,她强行梗着脖子,抬着下颌,稳住身上的气势表明立场。
不偏爱,和平的喜欢着每一个人,她唯一可以给出的回答。
几个男人的反应都出奇的相似。
早有预料,亲自听她说出来了又不想相信,不相信她真的能渣到这种地步。
最开始就清楚姜暖暖脚踏几条船的顾时州,缓的最快,他放下一直翘着的腿,坐直了身板,似笑似怒,阴阳怪气,“我是不是早说过的,你不可能要所有人吧?一定要这么贪心?”
嘴上玩笑说一人一天,实际上谁能乐意?
他们都是金字塔尖的人物,从出生起就不存在共享这个词,不论利益还是女人。
姜暖暖点点头,语调平稳清晰,“我和大家相处的时候,都用了感情。”
顾时州企图戳穿她,“你之前和我们每个人都在演戏,直到最后一刻。”
“你这么认为,为什么来找我。”姜暖暖问。
顾时州点点胸口,嘲道:“心都被你演走了,来找你取的。”
这东西是说还就还的吗?
他不会放弃,意思明了。
姜暖暖认真回应,“我的回答是真的。”
她坏的明明白白,渣的坦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