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肚子揉出感觉了。
“差不多了,我去做个晚饭,顺便给你拿个体温计测测。”
她手伸出来要往边上滚,顾廷宴长臂一捞,翻身将人压在床内,绵密的吻落在她颈侧,下沿至锁骨未停。
“让人送。”
姜暖暖抓着他的头发,低呼,“不是,我姨妈来了。”
在她身上作乱的手一顿,长指压着松紧裤腰,“是么?”
一分钟后。
她眼尾含泪,看着他抬起手至面前,再次重复,“自己看看,是么?”
修长指节在昏黑的卧室里模糊不清,握在她腰上又明显沾湿了薄薄的丝绸上衣。
“你不是胃疼么!”
顾廷宴薄唇微抿,刚毅沉稳的面庞此时像个斯文败类,“被你挠的没心思想疼。”
一个犯胃病的男人还有经历欺负人,痛的还是不够剧烈!
朦胧间,她后腰被塞入一个枕头,小腿被他握着,哭哼,“在你没解决联姻前,你敢做试试!”
娇软的话没什么威胁性,顾廷宴知道她想的什么,出于迁就,他动作一改,捞起她的腰翻了个面,并住她双腿,“那趴着来。”
两小时过去,天彻底黑了,卧室不见一丝光亮。
起伏声至此结束,浴室灯被打开,顾廷宴抱着人离开一塌糊涂的床铺,水声淅沥。
洗完澡她手都不想抬,被他抓着新换了条裙子,窝在他怀里,鼓起健硕的胸肌上几道指甲抓痕尤为醒目。
力道不轻,有血痕。
也不是第一次抓了,这次抓的挺有观赏性,左上方临近锁骨的位置三道抓痕,一眼望去,还真像是放大版的猫爪子挠的。
被放在沙发里的姜暖暖懒散靠着,看着顾廷宴腰间围着浴巾站姿挺拔,给南春饭店打电话。
点完餐了,他又拨出第二个电话,目光朝着敞开的卧室门,“过来碧水湾一趟,换床单。”
一听就知道对面肯定是梅姨,姜暖暖眼睛睁圆,高声道“不行!”
顾廷宴回头看她,解释“床被你弄的不能睡了。”
她面红耳赤,“你挂了!!不要叫她来,我自己去换。”
说着,姜暖暖撑着两条酸软的腿站起身,膝盖软的直接跪在了毛绒软地毯上。
听着那头惊呼,梅姨捂嘴笑说“顾先生,您还是自己换吧。”
顾廷宴蹙眉挂了电话,过去将人抱回沙发里,妥协道“你坐好,那我去换。”
柜子里有备用床单被套,他几下扯掉脏污的床单拿去洗衣间,路过姜暖暖面前,那一大块铺满的深色痕迹,让她耳朵尖都滚烫。
顾廷宴动作生疏的换好床单,看她蜷缩在沙发上,锁骨挂着系吊带,裸露的皮肤上面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欣赏片刻,感叹这小姑娘真是一汪春水做的,稍稍一欺负,就弄得到处都是。
姜暖暖咬着唇瞪他意味深长的表情,“别看我了,抽屉里有温度计,你看看发烧没有。”
他随意一测,375低烧,大概率有点感冒。
胃部疼痛因为药效上来和刚刚的运动,已经半点不见踪影。
姜暖暖看了温度觉得没大事,让他烧水泡了两包板蓝根一起喝了,等外卖一到,两人一块吃完饭,早早又睡了。
她觉得顾廷宴今天应该虚了,才晚上8点,他勾着她的腰,沉入梦乡。
同样挺虚的姜暖暖没过多久跟着睡熟,顾廷宴好感度在今晚上升至90。
新年到了。
回家过年的国民收到姜暖暖送去的新衣服和鞋子,他现在有新学校,开销不需要家里负担,还有假肢可自行走路生活自理,一家人对他好了许多,这个新年不会过的太差。
花花送给他的那幅画裱了画框,放在他的床头,国民还总是在画框旁边放一颗棒棒糖,问他缘由,他说是跟翟霖学的。
吃糖会心情好,他希望花花当天使的时候也能吃糖心情好。
顾廷宴和顾时洲大年三十这晚必须回本家过年,翟蘅与翟霖同样如此,许久不联系的姜家人破天荒的来联系姜暖暖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