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行业,歧视链最重。
轮到傅颖糊里糊涂拿着包付钱了,被柜姐告知手里的包20万时,她愣住。
“小姐,是刷卡?”
她支付宝里可没这么多钱,周围又没一个人给她付钱,她的脸顿时烧了起来,红的要命。
“我”
穿貂皮的女人故意说“啊对,你还没回归家里呢。”
她叫了一声还在假意看包的傅诗柳,“诗柳,给你妹妹付钱来了。”
那头温婉的女人才急忙踏着碎步来,“这么快到你了。”
她递出一张银行卡,给傅颖买下了那只包,傅颖心中没有任何欢喜,只有尴尬付不出钱的窘迫,像是故意被人拉出来羞辱,让她自尊心裂出缝隙。
傅诗柳挽住她的胳膊,对她道歉,“我疏忽了,以前你跟翟霖在一起时候和现在的姜暖暖一样,几百万的包从不眨眼就刷卡,我都还停留在那时候的记忆里,唉。”
那一声哀叹带着无尽可惜,仿佛是她自己硬清高,断送了荣华。
几百万,多少人为之奋斗一辈子都赚不出来的东西。
叶航的摊位一天收入两三百,不吃不喝一百万要赚多少年?
傅颖紧紧握着包装盒,垂眸看见隆起的小腹,浑浊愤怒的视线一下清明,她将包丢给傅诗柳,“我不要了。”
傅诗柳用力按住她的手腕,“怎么不要?过几天新年家宴你要回家的,娘家是你背后的支撑,你总要有一副好的行头见人吧?”
傅颖眼里生出挣扎,她是拒绝了翟霖,拒绝了豪门,可进入顶流社会的诱惑,在金钱和奢靡生活晃过眼前时,真能容易且坚定抗拒吗?
她可以,那叶航呢
回到家的姜暖暖将东西堆到衣帽间,进入卧室。
房间昏黑,床上隐约可见一个人影躺着。
他睡了一天。
她换好睡衣走过去,“顾廷宴?”
没人应,她也不敢开灯刺他的眼睛,单膝跪上床俯下身,“还在睡?”
她伸手去摸他的脸,男人忽然伸手,拉她入怀,磁性的嗓音低哼,“几点了?”
他怀抱火热,灼烫的呼吸拍在她的肌肤上,姜暖暖跌坐床沿,腰间的手让她紧贴他直不起来,“大概五六点。”
她摸了摸他的脖颈,有些潮湿,“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的手很凉,贴在皮肤上说不出的舒适,男人覆盖上她的手背,混沌的张开眼睛,“胃疼。”
姜暖暖眨眨眼,下意识道“我去给你拿药?再给你揉揉?”
平心而论,她最喜欢这个差事。
顾廷宴盯她几秒,手指一松,“嗯。”
她从他身上滚下来,翻了胃药拿着水杯走回来让他吃下,又掀开被子躺倒他身边,手指探入他修身有弹力的灰色体恤衫。
常年健身的顾廷宴体脂很低,腹部只有一层薄薄肌肉,姜暖暖摸上去,那身躯也跟着轻颤了下。
她手指软的没骨头,压在他胃部打着圈揉,像是火柴头碾着擦火皮,滋生出火花来。
掌心很快被他皮肤烫热,姜暖暖觉得不太行,疑惑的仰头去问,“你真的不是发烧?我觉得你身上可以煎鸡蛋了。”
他捂住她的后颈,捏了捏,“你是猫?不要用指甲挠。”
她另外一只爪子抬起给他看,辩解道“是我新做的延长甲,我没故意挠。”
指甲轻划过他紧实的腹肌,真如电流淌过,肌肉颤抖收缩。
“嗯。”他喉间溢出声,低沉如拉响的提琴,震的姜暖暖耳朵一酥,感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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