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辰:“”
阮清歪了歪头,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上面的笔记,不是我写的。”
周锦辰闻言双眼微不可查的眯起了一瞬间门,他立马翻开笔记本前面几页,仔细的看着前面和后面字迹的对比。
几乎是一模一样,怎么看都是出自一个人的字迹。
周锦辰眉头死死皱了起来,有些怀疑的看向了阮清。
阮清见男人不明白,伸手指了指笔记本的某段描写,“虽然我失忆了,但我感觉我不会这样写。”
笔记本上是有外貌描写的,大概是为了能让看的人分辨出每一个人是谁。
而阮清指的就是那段外貌描写。
那段外貌描写十分的中肯,就是简要的提了提每个人的特征,很容易让人明白描写的是谁,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
起码周锦辰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阮清见状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别开头小声的开口,“那个......你穿的颜色好难看,看着就像是一只癞。”
周锦辰:“......”
在工地上工作自然不可能穿一身白衣,工人穿的不是工作服,就是穿的那种耐脏的颜色,而周锦辰穿的就是灰褐色的外套。
那颜色确实是和癞有些接近。
周锦辰低头看着自己的外套,立刻明白了阮清的意思。
少年的意思是他不会写他的外貌,他只会写他长的像癞。
周锦辰的脸更黑了,半响才冷冷的憋出几个字,“你才癞。”
【噗哈哈哈,我想过老婆肯定能识破臭男人的诡计,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癞’:你礼貌吗】
【这形容可太准确了,可不就是一群癞吗癞还想吃天鹅肉,呸!诡计多端的臭男人!】
【你们没人觉得奇怪吗我怎么感觉这群人不像是单纯要钱的绑匪啊,他们进进出出的在忙什么呢】
【你才发现啊这几位绑匪看起来像缺钱的样子吗长成那样出去卖都能卖不少钱了好吧,而且哪有绑匪偷药不偷钱的,这不明摆着这场绑架案有阴谋嘛,我怀疑他们根本不是为了钱。】
几人确实不是为了钱,也确实不是真正的绑匪。
他们要的......是任延庆的命。
之前是如此,现在也依旧是如此,甚至想要任延庆死的想法更强烈了几分。
只要任延庆一死,少年就没有人可以抢走了。
少年就像是一朵脆弱的花,脆弱到脱离了人的照顾就会凋零落败,他们接手照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就连周锦辰也忍不住这样想。
他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眼前乖乖看向他的少年,第一次放任了自己的情绪,任由那股汹涌又陌生的情绪将他淹没。
那股名为**和占有的情绪。
周锦辰就那样看了将近一分钟,才声音低哑的开口道,“为什么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