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玉檀今日躲着他的样子,顾长渊突然来了兴致,答应了朱庆的邀请。
顾长渊本是个冷淡薄凉之人,又是位高权重,虽然同为太子党,但两人地位悬殊,许多同僚都高攀不上。朱庆本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竟然应了下来,朱庆心情一阵好,多喝了几杯,话也开始变得多了。
“朱兄酒喝得这么急,是否遇到什么烦心事”
“顾将军,你我都是男人,有些话咱们男人私底下说说没什么的,就我家那个婆娘,哎!我本看着他她样貌姣好家世又不错才娶的她,谁知道……这娇滴滴的婆娘,不堪受用!”
不堪受用
顾长渊不解那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不问,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朱庆,逼得朱庆只能往下解释。
“那档子事情我要得多了,要得急了,我家那婆娘就不干了,哭哭囔囔着这里痛那里痛,还把我赶出房门,你说咱大男人正是浑身使不完劲儿的时候,她那门一关,让我找谁泻火去。”
朱庆还说新婚没满三个月,不敢纳妾。
朱庆兀自说着,顾长渊的思绪却飘到了玉檀那里。
那档子事,当真让她不舒服了吗
可是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他就越发想要欺负她。
朱庆见顾长渊闷声不吭,突然话锋一转,“顾将军家中亦是如此”
顾长渊转动着酒杯,依旧不答。
朱庆突然露出了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表情,“依我之见,还是早点纳妾,这妾室啊,不要求她温柔大方,就需要她有那方面的本事,好玩就行,就现在这场子里就有不少好玩的,顾将军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