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妩瞪大了眼,大脑一片空白,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夜殃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什么忍不住。
她眨着眼傻傻地问:“你刚刚没有被按睡着吗”
夜殃舔了舔她的耳垂:“你的手到处在本王身上点火,怎么可能睡得着。”
云妩呼吸一滞:“你……你别想多了,我……我只是帮你按摩,你风寒会好得快。”
“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好得更快。”夜殃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
云妩伸手推开他:“是有,我去叫御医!”
她趁机赶紧下了床,慌乱似地往外跑。
夜殃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把衣整理好。”
他可不想她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哪怕是宝译这种小太监也不行。
云妩见夜殃没有人追来的意思,便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才出了门。
夜殃看着她消失的纤细身影,这女人明明腰间不堪盈盈一握,却该有的地方都长了肉。
夜殃懊恼地重新躺了下来,闭上眼呼吸更加乱了。
云妩帮他按过的地方,肌肤还在燃烧,这种感受他今天体会了多次,已经很是熟悉了。
他知道自己对这女人有了男人的**,他成了正常的男人。
如果不能缓解,或者解除对她的想法,可能这往后他都得受这种折磨。
天知道,他刚刚要多克制才能忍得住。
这女人是真不知道她这么做有多折磨人吗
夜殃轻叹了口气,想不到他堂堂摄政王也有想做却不能做的事。
为何只有云妩能让他这样,就没有别的女人可以了吗。
夜殃拉过被子盖上,难受,太难受了。
云妩出门吩咐宝译去叫御医,摄政王有点风寒,现在不太舒服。
宝译吓得赶紧自己亲自去请人,主子几年来没有着过风寒了,怎么今天着了风寒。
云妩想要不要再回去,但一想到摄政王刚刚那要将她拆入腹中的眼神,她就浑身颤抖得慌。
这个狗王爷,真是讨厌,不娶勿撩好吗!
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她今晚要睡不着了。
云妩坐在玉石堆砌的台阶上抬头看天,天上是一轮明月,微风吹来带着清凉,让初夏的热气消散了不少。
想不到宫中也有这么安静的地方,不似危机四伏。
御医来得快,摄政王生病那还得了。
诊断过后没多大问题,就着了点风寒,一方子下去明早就能好。
宝译松了口气,将御医送出鸣銮殿,今日太医院值班的是肖太医。
宝译将他拉到一旁悄声问:“男人有那方面的冲动,一直不消下去的话有没有药可以解决”
这可真为难宝译了,他一个太监是真不知道咋办。
可主子……
他只能硬着头皮来问御医,要是有药吃就好了。
肖太医内心里很是不解,你一个太监问这个做什么
总不可能替摄政王问的吧,摄政王连个女人都不碰,怎么可能会有这方面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