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深察觉到他的不悦,解释道:
“皇兄,这是臣的家事,楚惊帼她实在”
“皇弟无需解释,朕只要你铭记一条:你的手应该用来上阵杀敌,而不是用来打女人!”
扬出话后,帝赢盯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所有侍卫连忙跟在他身后,浩浩荡荡。
要走出院子时,男人尊贵的步伐顿了顿,目光清贵的扫向楚惊帼。
全程、楚惊帼没有跪下行礼,连腰也未曾弯一下,就那么桀骜地立在那里。
衣襟褴褛、耳畔血流不止,如同雪地里绽放的一朵红莲,不卑不亢。
男人目光一如既往高冷威严,宛若在看路边的蝼蚁:
“别丢先皇的脸!”
话落,他大手恩赐地一扬。
不远处的纱幔飘飞而起,轻盈地落在楚惊帼身上,盖住了她褴褛的身姿。
他迈步离开,再不曾多看楚惊帼半眼,周身透着睥睨天下的帝王之气。
宛若刚才的动作,只是随意施舍一个乞丐。
楚惊帼拧了拧眉,因为是先皇赐婚,所以不想她丢先皇的脸?
不过不管怎么说,纱幔至少遮住她的身子,在这寒冬里带来了一丝暖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隐隐觉得男人的身形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儿见过
帝深在帝赢离开后,才目光森冷地盯向楚夏:
“皇上只是恰巧路过,别以为今后就有人护你。
下次再敢伤害怜儿,本王要你不得好死!”
冰冷的声音里充满杀气。
说完后,他怜惜地扶起楚怜儿,搂着她的腰大步离开。
楚怜儿的目光一直看着帝赢消失的方向,还十分嫉妒地盯了楚惊帼一眼。
楚惊帼这种丑女,有何资格得到皇帝赏赐的纱幔?
真是个碍眼的狐狸精!
看来,她得尽快想办法让楚惊帼声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