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面却是焦急的制止:
“阿深不这样太残忍了姐姐她终究是你的结发王妃啊”
“本王的王妃只有你一人!她楚夏只是永宁王府养的一条狗!”
声音无情而狠决。
扬出话后,他搂着楚怜儿大步离开。
屋内的楚惊帼心脏狠狠钝痛了下。
不是她痛,而是身体本身。
从小订婚、完婚七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是于帝深而言,仅仅只是一条狗?
何其可悲、何其可叹。
爱情里卑微的人,从一开始就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两人一走,嬷嬷立即上前从外关门,边锁边骂:
“在王府死皮赖脸待了整整七年,还敢对王爷动手?活该!”
“长得这么丑还想做永宁王妃?模样比不上怜儿小姐的十之一二!白日做梦!”
“待在里面等死吧!活活饿死你们!”
屋内,楚惊帼坐在冰冷的地面,看着紧闭的雕花门,脸色格外凝重。
这是将她软禁了?
她的伤口还没处理,孩子也刚出生,就这么被一直关着,她和孩子都得死。
可他们越想让她死,她越要好好活下去!
她楚惊帼来了,除非她不想活,否则谁也别想让她死!
楚惊帼努力冷静下来,将孩子放在床上,处理自己的伤口。
由于摔伤、腹部刀口崩裂严重,鲜血汩汩流淌。
又得再次缝针
外面的雨还在哗啦啦地下,屋内烛光摇曳,光线格外昏暗。
楚惊帼没有助手,自己拿着镊子操控手术针、一针一针的去缝合。
尖锐的针穿透皮肤、带着线拉过皮肤,痛得她满头是汗,脸色煞白。
但她不能喊疼。
从穿越来到这陌生的异世起,她就没有同伴、没有同事,她已经失去了喊疼喊累的资格。
凌晨五更时分,雨总算停了。
楚惊帼伤口已经缝合,却累得全身虚软。
没有镇痛泵,肚子更是皮开肉裂的剖腹之痛。
她连爬上床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坐在冰冷的地面,背靠着雕花床柱短暂休憩。
床上的婴儿忽然发出窸窣的响声。
楚惊帼扭头看过去,就见小小的婴儿躺在床上,脸色惨白。
原本水灵灵的眸子病恹恹的,有气无力、宛若随时会晕死过去。
在婴儿的嘴边,还糊了一团湿哒哒的草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