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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彦丽并没有马上就回答,而是思索了一下,才问:“是谭志达给你们推荐的?”
“对呀,他是其中之一。”
“他是居心不良。”
“你怎么会这样说呢?”
“谭志达对邢毅向来不好。他们是高中同学,但是一点情谊都没有,邢毅刚来的时候,帮宏达公司搞提灌站建设,搞数据汇统,做得相当的好,孙经理就很满意,和联系介绍他来的苏怀安主任一起,要把邢毅留下,可是谭志达,当面说得好听,我是欢迎他的,他来了公司就增加了有生力量。背后呢,搞了一个所谓的进人新规定,设置了高高的门槛,学历,资历,从事与道桥业务三年以上的经历等一大些条款,分明就是阻挡人家。”
“这就怪啰,我怎么听说邢毅去水电厂是谭志达推荐的呢?”
“啥?你在哪里听说的?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邢毅去水电厂,完是你们现在的金属建材分公司承包人陈宏宇的功劳,他一手造成的。”
“陈宏宇一手造成?这就新鲜了,难道这就是谭志达所说的,是另外一个版本?”
“陈宏宇与水电厂何厂长在省城他家里见面,陈宏宇的父亲和何厂长是一路来的,关系很好。那何厂长要把陈宏宇调过去,可是陈宏宇当时已经决定了要在这边参加承包人竞争。那何厂长急需用人,就说,你要是去不了,你也得帮我推荐一个人。陈宏宇当时就推荐了邢毅。何厂长听了情况将诶少,连人都没见面就定下来的。怎么会是谭志达推荐的?与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那邢毅后来又离开水电厂去了乡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当然知道,是何厂长安排下去的。”
“何厂长是不是因为陈宏宇推荐别人来替代自己而不高兴?”
“齐总这话不对,首先不是这么回事,陈宏宇推荐邢毅完是对邢毅很佩服,知道他去水电厂会给何厂长带来很有利的帮助。何厂长让她下乡驻村办帮扶,只因为县里对水电厂要求太高,提出来要水电厂在三年之内帮助村里所有人脱贫,成为县甚至是地区的样板。知道吧,这是多么重大的责任,不能随便安排的。”
“我得到的确且消息,是邢毅已经正式离开了水电厂,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何厂长调走了,新任厂长对何厂长用的人不待见,邢毅在村里干得出色,得到地区表彰,何厂长出席大会并作了代表性发言,新任厂长通知他回来,村里不干,县里也不同意,新任厂长还能怎样认为?大逆不道嘛。所以最终的结局就是这样。不过现在反倒好了,邢毅他就成了一匹天马,在天空中独往独来,自由自在。”
“那样就好,我们下一步考察起来就省事多了。”
“这么说,齐总是准备要把他吸引过来啦?”
“不是有推荐了吗,那我们就得要好好考察一番,所以请你们来也就是为了这个,进行方位考察了解。”
“你们怎么办是你们的权力,但要问到我,我就要亮明我的观点了,让他来搞这个,不适合。”
“他哪点不适合?”
“邢毅是个有本事的人,这不错,他的本事体现搞工程项目,桥梁,提灌站建设是他的强项,至于你说要吸引他来搞你们这一行,做钢材水泥的生意,我看是不行的。搞这个需要算账,斤斤计较,这个他恰恰不擅长。”
“那他擅长什么?”
“他呀,搞道路桥梁设计,搞提灌站建设,地下水库建设,还有审查修订设计方案,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最显著的特点,他的知识面宽,天文地理,鸡毛蒜皮,上下五千年历史,他都明白,对问题的分析解答能力很强。”
“你前一段话说了搞工程建设,感觉比较务实,是干实事的人,可你后面这两句又说他通晓天文地理,这不就成了两个不同类型的人了吗?”
“是呀,他就是这样的人呀。我给你打个比方……”
“你这么说我就懂了,基本上可以说,是个多才多艺的人。”
“对,你这句归纳得好。齐总,你刚才说谭志达说推荐者其中之一,那之二呢?这个人又是谁?”
“你知道这回事就算了,这个同志具体是谁,就没必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