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真是喝醉了,他有什么本事,怎么能送益州给主公啊?”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个十分狂妄的人,他又不是益州牧,凭什么把益州送给主公啊?难道益州是他张松说了算?刘璋呢?死了吗?”
“区区益州特使,竟然口出狂言!大家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已经喝醉了,说的都是醉话!”
……
众人七口八舌,宣泄内心不满。
“诸位以为我张松喝醉了?”张松放声大笑,转身环顾众人,“我告诉你们,我张松虽然不是益州牧,但我确实能把益州送给温侯!只要温侯去取,有我张松当作内应!取益州,易如反掌!而且,我身上有攻取益州的宝贝!”
“宝贝?”鲁肃眉头紧锁,走到张松面前,“益州地势险峻、山川七拐八弯,毫无章法,若无向导,必在深山老林中迷路!莫非子乔愿做向导?”
“子敬所言不假,益州天府之国、山川险峻、民风淳朴,此乃上天赐给刘璋一展宏图霸业的好机会啊!”张松面色惆怅,手舞足蹈,恨得咬牙切齿,“但刘璋不知珍惜,整日饮酒作乐!益州百姓有此等昏庸之主,何日才能出头?”
“子乔,刘季玉可是你的主公,你怎么能这样评论他呢?”贾诩上前,伸手阻止,“刘璋固然昏庸,但再怎么说,他也是益州牧啊!”
“此等益州牧,益州百姓不屑!”张松冷哼数声,抬手指向苍穹,“温侯,你是大汉重臣,益州原本就是大汉的土地,望温侯挥师解放益州,让益州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唉!”鲁肃长叹一口气,摇摇头,“子乔啊,你有所不知,我家主公目前正为粮草焦虑,而益州远在西川,路途遥远,损耗钱粮必不在少数啊!我主哪有那么多粮草啊?”
“子敬,你莫要如此言说!”张松‘哈哈’大笑,“温侯不是正在攻打荆州吗?只要攻下荆州,粮饷还是问题吗?温侯,益州百姓望温侯,如久旱望甘露啊!还请温侯早日挥师西入!我张松远为内应!”
“子乔,你喝醉了!”吕布上前,深叹一口气,“益州之主是刘璋,与我同为大汉重臣,我怎能挥无名之师?”
“温侯,刘璋多年未曾上供,怎配大汉之臣?”张松神色激动,伸手紧紧握住吕布,“温侯啊,我张松绝非卖主求荣之人,然此番言说,全为益州一十二郡百姓计啊!”
“今日与温侯同行,寿春城内,百姓脸上虽有菜色,但却并无怨言!由此可见,温侯乃是民心所向,绝世英主啊!”
“温侯,我张松替益州百万百姓恳求温侯,早日出师,攻伐益州!”
张松一番演讲,说的众人无比惊愕。
【握草,我从来没有见过卖主卖得那么急切的人!就好像吕布只要拒绝,就断送益州百万百姓前程、未来似的!】
【吕布这小子该不会在玩欲擒故纵吧?恐怕还真是,益州那么大块肥肉,是个人就得动心,吕布不可能不动心!啧啧,吕布啊吕布,你果然有渣男的潜质!】
【既然张松都把益州送到嘴边了,那就吞下吧!别对不起益州百姓,更别对不起跟随你的将士、百姓!】
脑海中响起任云的心声,吕布嘴角微翘。
“子乔啊,如果我再拒绝,那就成不仁不义之人了!但就算我同意攻伐益州,没有向导的话,大军很难进入益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