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领领来例假了。
她发着呆,在沙发上“躺尸”。
景召端过来一杯热水,在她身边坐下:“疼吗?”
商领领摇头。
她作息规律、晨跑运动之后,就很少会痛经了。
她是在惆怅:“我们已经备孕三个月了。”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很泄气,“它一点消息都没有。”
窗外小雪飘飘。
景召把商领领压在脚边的毯子拿过来,盖在她身上:“不急,慢慢来。”
这阵子商领领备孕备得可认真了,不喝酒,不熬夜,连促进身心健康的佛经她都听了不少,可一点成效都没有,这就很让人很焦躁了。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会不会是我有问题?”
比如不孕。
景召碰了碰她的手,有点凉,他把她的手放到毯子下面:“备孕之前做过体检了,没有问题。”
商领领想了想:“那就是我们做得不够频繁。”
“……”
她说话真是一点都不“忌口”。
虽然屋里没其他人,景召还是稍微压低了声音:“领领,我们已经很频繁了。”
景召是君子,床下不怎么谈床事。
商领领把手拿出来,还没捂暖,用冷冰冰的手指去碰景召的耳朵。
“你耳朵好烫啊。”
景召抓过她的手,十指交扣着,贴在她小腹上:“顺其自然吧。”他的心态很平和,“他晚一点来也好,我目前更想跟你独处,而且我也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还要做什么准备?”
“有很多书要看。”景召说,“等以后你生宝宝,我肯定不放心让别人照顾你,很多事情我都要从头学。”
景召买了很多护理和孕婴的书籍,他甚至开始了解奶瓶的清洗和消毒。
商领领很期待她和景召的小孩,她想,景召以后一定会是位好父亲。不过,她大概是不易孕体质,备孕了一年多,还是没有消息。医院也去过了,体检报告一切都正常,医生让她放宽心。
一月二十五号,零零周岁宴。
零零是陈野渡和秦响的女儿,大名望舒,随母姓。因为是零时零分出生,小名唤作零零。
在抓周的时候,零零抓住了商领领,嘴里咿咿呀呀个不停。
这抓周不抓东西,抓了人,该怎么算。
陆女士脑瓜子一转:“零零长大后也要当遗体整容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