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头她绞尽脑汁的哄人,那头贺馨儿照吃不误,等贺琪儿回头看到这一幕时,直气眼前阵阵发黑,差点要晕厥过去。
秋意浓浓,阳光虽烈,架不住秋风清冷,坐在花的海洋中用餐,浪漫是真浪漫,唯美是真唯美,可饭菜凉得快呀!
贺馨儿饮着热茶吃菜,就怕受凉,哪有工夫管贺琪儿。
她伏小做低也好,委曲求全也好,都与她无关,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贺楚儿是贺家姐妹里最大的,座位在第二排,离她们远了些,并不知道几人的官司。
坐在第四排的官家小姐,其父的职位都不是高的,与伯府上的小姐并不熟悉,对南宫菱的蛮不讲看在眼里也只作不见,这是伯府的地盘,她们自然是不会替贺琪儿出头,没有跟着奚落就不错了。
饶是如此,贺琪儿仍然臊得脸上滚烫,又不敢对南宫菱怎么样,就把一腔怨念全记在贺馨儿头上。
她气得晕头晕脑的,丁点胃口都没有,只是怕南宫菱又会逮着她说事,只好硬着头皮吃了几口凉菜,直凉得她胃里翻腾。
也是气糊涂了,竟是不知道喝口热茶,就直往嘴里塞。
她懊恼的直想给自己一个耳刮子。
然后更讨厌起了贺馨儿。
始终认为是贺馨儿故意说那些话,就是为了让她难堪的。
也不想想自己挑起的话头是个什么意思。
残席撤下,重新上了热茶,瓜果点心,开起了茶话会。
贺馨儿心道,都吃饱喝足了的,不各回各家歇着去,还在这里坐得端端正正的,也不嫌累得慌。
忽然,右手边的南宫菱轻笑了笑,说道“四表姐,一会可不要藏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