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阮江西一脸纠结相,秦央恨不得揍她一顿。
“你就这点出息吗?”
阮江西趴在桌上,声音软绵绵的“那我要怎么办啊?”
秦央恨铁不成钢“我陪你去见他。”
阮江西一怔,忙摇头,“不需要!”
那怂样落入眼中,秦央眯起眼睛,懒得再理她。
午餐结束后,按理说两人该各自回公司。
可秦央没有离开的意思,阮江西只能陪着。
眼看着时间快两点了,阮江西有些纳闷的问秦央“你下午不去公司了?”
秦央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反正没什么事,去不去无所谓。”
阮江西“……”
合着是欺负她没自由吗?
这自己当老板果然就是任性!
“秦总,您去不去随意,但是本宝宝是个打工仔,不去要被你的好舅舅批斗的……”
阮江西在阮氏那是妥妥的听话宝宝。
绝不因为老总是自己亲爸就为所欲为。
反正到现在为止,除了高层知道她和董事长的关系,基层员工一般是把她当阮氏的偏远旁系亲属看待的,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她姓阮。
秦央笑起来“说什么风凉话,你可是阮氏的继承人,资产比我小小t多了几十倍不止,你就是一辈子不想上班都没人敢说你。”
阮江西不说话了。
不是被秦央戳破现实无话可说,是有苦说不出!
她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继承人了……
眼看着已经快到上班点,秦央那尊大佛送不走,阮江西便只能给领导打了电话请假。
挂了电话,搓着手睨着秦央“说吧!怎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
秦央犹豫着,缓缓地开了口“昨天,我看见汪恬回来了。”
一听汪恬的名字,阮江西一双眼睛瞬时瞪得溜圆。
但片刻后,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谁?”
秦央重复“汪恬。”
“草!”阮江西差点拍桌子,情绪和秦央的淡定形成鲜明对比,不知道的还以为汪恬是她的情敌呢!
秦央对阮江西的反应表示不解。
“你这么讨厌她?”
“废话!”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