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热了两轮,素菜重炒了两回,才见两人拖着手来,柳寒兮等得都快要睡着了。
“终于可以吃饭了。”柳寒兮摸着“咕咕”叫的肚子道。
三人欢欢乐乐的吃饭,吃了饭又在廊下喝茶闲聊。
“皇上,您说我在天都开间铺子卖珍珠奶茶可好?”
“哦?月银不够使?也是,风儿只顾自己玩乐,也不曾顾过家,估计你来了以后该捉襟见肘了,我吩咐他们从这月起,多送一份过去。”楚天渝倒是大方。
“不是不是,皇上,家里不缺家用的。我啊是想,一来,让世人都尝尝这个味道,甜蜜的味道能让人觉得幸福,我想让天都的人都能觉得自己很幸福。二来,我想将这铺子得的钱全部用来做慈善。”
“何谓慈善?”
“就是用来做善事,例如大灾年施粥,瘟疫时施药,建弃儿所诸如此类的事,也可以为您、为母妃还有王爷积些福德。”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心思。好!你只管去做,允了。”楚天渝感觉些许吃惊。
“谢皇上,不过我得请您的墨宝。”
“叫父皇,便有了。”楚天渝道。
“谢父皇。”柳寒兮甜甜叫道。
“惠妃,去信,把风儿给我叫回来,这么好的媳妇儿在这里,不回来过日子算什么。”楚天渝最后交代道。
“去过了,不日就回来。”
“来过信了,请了罪,不日就回来。”
两人都来相护,三人又相视一笑。
休息够了,又留了墨宝,两人这才将皇上送到宫门处,皇上交代了,下回来宫里做新鲜玩意儿,一定要请他来看、来试。
“您与皇上那么相爱的呀,为何他刚才来时,您就脸色一变?”柳寒兮看着皇帝走远的轿子问。
惠妃好似不愿意说,只说了句“说来话长。”
“人生苦短,我觉得吧!既是相爱,就要让对方知道。多沟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对方,这样还怎么会有阻碍呢!什么也不说,各自伤心,真就是浪费时光了。”柳寒兮不知道是在讲别人还是讲自己。
“兮儿说的是。”
“如果王爷不爱我,我也不爱他的话,我会和他和离的,我既不会委屈他,也不会委屈自己。”
柳寒兮语出惊人,但惠妃似乎完全不担心这个事儿,她看着柳寒兮的眼睛道“风儿爱你,我从未见他如此急切过。与我说了你回天都的日子,让我待你一到家便要来提亲,生怕你被人抢了似的。我不过晚了几日派人去,他还怪了我,说还好赶得上。”
“啊?!我回来?谁也不知道啊!”柳寒兮有些莫名其妙。
“他知道。”惠妃笑了。
柳寒兮满腹狐疑地回到了王府。
一早去的,到了下午才回来。去了这许久,可把家里的那几位吓坏了,正一个跟着一个在院子里走圈,石板都快磨穿了。
“今日心愿达成,一切顺利。”柳寒兮对几人比个“耶”,将皇帝的墨宝举起来给他们看,只见上书“喜上眉梢”,几人凑近了,才看到属名竟是当今皇上。
奶茶铺,只不过是铺个路而已!我!柳七小姐,怎会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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