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六个壮汉一拥而上,夺过他的柴刀,将他按倒在地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双手抱头缩成一团。
左邻右舍的人围了一圈都在看热闹,交头接耳地相互议论着,谁也不敢上前帮忙说情打岔。
赵福生实在看不过去,见到这些人,心里更是来气,便上前劝阻。那些人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搭理他。无奈的他把鸡往地上一丢,马步一跨,在他们背后一手抓着一个壮汉往后一拽,直接把那两人腾空拽起,抛出六尺来远,重重的甩趴在地。
那帮人见状,以为赵福生是来帮忙助阵的,便直接朝他挥拳相向。
只见那四人还未挨着赵福生一丝一纱,便被他一个腾空而起的连环腿踢倒两人在地。赵福生即将落定,凌空转身,继而左右开弓,拳掌并用,如同铁锤挥沙,打得另外两人顿时鲜血直喷,好似甩出的稀泥,重重的摔落在地。
那一干人等不甘示弱,拼了命的与赵福生几番论战。但皆被赵福生打得落花流水,个个倒在地上被打得直接爬不起来。
“你们都是哪里的?敢来我们苗疆撒野,听口音也不像我们本地人!”赵福生扭起就近身边倒地的一人的衣领,怒视着他说道。
“大哥,别打了,兄弟们大老远的来讨口饭吃而已,也不容易。我们是你们临县的,经朋友介绍,计生的人才请我们来你们这里搞结扎工作的。”那人胆战心惊、吞吞吐吐说道。
“滚!赶紧给我滚,像你们这样的作为与旧社会的土匪强盗又有啥区别?催缴罚款有你们这样拉牛逮猪的吗?”赵福生将那人轻轻一推,摔了他一个趔趄,义愤填膺地骂道。
带头的那人见状,爬将起来,心想,今天哥几个是遇上刺头了,自己带的人手也不够多,好汉不吃眼前亏,服个软也就过去了。于是他陪着笑脸,抚摸着疼痛的腹部,走向前来面对赵福生说道:“我们也不想这么做,也知道这是缺德事,但计生的人请我们来收钱呀,拿不到罚款,我们也得不到工钱,我们也很为难呀。”
“原来是外县的生人!罚款归罚款,也不能拉百姓猪和牛吧。”赵福生反问道。
“这个……!”那人一时语塞,说不上话来。接着,他转念一想又说道:“干这事的不光我们一队人,来这一带执行计划生育的都好几队人呢。我们不来其他人来还不都是这个样!”
“别废话,带着你的人赶紧给我滚!”赵福生不屑一顾地说道。
在说话间,赵福生走过去扶起被打得不轻的苗家男人问道:“阿哥,你怎么样?”
“谢谢你呀,兄弟!这帮人简直就是一帮强盗!他们一进我家就翻箱倒柜砸东西,说我们家老二超生了,按规定要罚款贰仟元。我说家里现在没有钱,等过些天跟亲戚朋友借了就交上。他们不依不饶,硬是要拉我家的牛和猪抵账……”苗家男人一五一十地跟赵福生讲述着刚刚的遭遇。
听得这番话来,围观的人群也开始指责起这帮人来:
“打死这些狗日!”
“砸死你们这些狗杂种!”
……
有几个年轻的小伙捡起石头就朝他们砸去。
那些外乡人看情况不妙,个个抱头弓腰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