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认为砍了瑞土的手臂是在为他好?”霍霖封声音冷静,听不出喜怒。
在场的军医都看向祁军医,祁军医不卑不亢的说道“将军,瑞土的情况您也看见了,只有卸掉那条废手臂,瑞土才有活下来的可能。”
霍霖封紧盯着祁军医“那如果阿木真的留住了瑞土的手臂呢?”
祁军医想都不想就立马反驳“怎么可能,那条手臂的骨头都已经被战马踩碎了,根本就没有复原的可能了。”
“所以即使瑞土有留住手臂的可能,祁军医也不愿旁人一试?”
祁军医抬头看着霍霖封,一时有些语塞。
“医者,最大的愿望不应该是自己救治的伤患得到康复吗?”霍霖封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只是给一种窒息的威严感。
“那是自然。”祁军医的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去,却还是带着些许怨念。
霍霖封叹了一口气,语气也舒缓了一些“祁军医,本将军知道你带领大家日夜不停歇的照顾伤患很是辛苦,但我们不能忘了自己行医的职责,治好病人才是最重要的。”
霍霖封没有责怪祁军医的意气用事,属下偶尔闹一次情绪是可以被原谅的。
祁军医也不是刚愎自用之人,只是身上有些傲骨而已“要是阿木能治好瑞土自然是最好,可他要是治不好呢,还平白耽搁了救治瑞土的最佳时机。”
霍霖封摇头“本将军到觉得,不管阿木能不能治好瑞土,对于祁军医都只好处没有坏处,祁军医为何会如此恼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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