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祈年放下茶杯,捂住她的嘴:“不要这么说自己!好云娘,我知道你是冰清玉洁的。虽然出身馨雅院,但还是处子之身,这不是最好的佐证吗?”
苏怀瑾震惊了:什么!原主是处子之身?
那入王府前,马家为什么耳提面命,让她跟之前的相好断了?难道原主有相好但没发生关系?
原主是处子,一定不是放浪的,难道真正水性杨花的是她?
可是前世活了近三十岁,也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强烈的**啊!那时候她满脑子只有卖画、成名、赚大钱,从来没正经考虑过男女之事。
她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苏怀瑾越想越羞愧,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狠狠地拽着自己的头发,秀发都被拽下来几绺。
饶祈年又气又心疼,忙握住她的手,不悦地道:“你这是做什么!伺候本王让你如此难受吗?明明是你主动抱的本王,倒像是本王对你用强了。”
苏怀瑾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借着这个由头,狠狠地蹬了他几脚:“你自称什么?你竟然真的是广陵王!你这个骗色骗情的家伙,骗子!滚!”
饶祈年被她气笑了:“你有必要装得这么惊讶、这么愤怒吗?你不是早就知道本王的身份了吗?”
小狐狸,你的狐狸尾巴早露出来了。
苏怀瑾嘴硬心虚:“我什么时候知道了?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了?”
饶祈年笑:“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抱着爷声声喊‘王爷’。”
苏怀瑾愕然,她昨夜说漏嘴了吗?可是,她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虽然蛮横不讲理的时候,让人很头疼,但她目瞪口呆的样子还是有点儿可爱的。
饶祈年揉揉她的脑袋:“本王正愁怎么跟你坦白身份呢,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倒也省了很多口舌。”
苏怀瑾烦闷地拍开他的手:“不对!不对!”
她的户籍还没改呢,她怎么会泄露底牌,给广陵王不放自己离开的理由?除非她脑子不清醒。
饶祈年笑了,他们已经坦白身份了,她还敢打他,真是太辣了。
这就好,他不希望身份改变他们的相处模式。
“哪里不对?云娘,你怎么神神道道的?”还有点儿疯疯癫癫,他不敢直说,怕她挠他。
“昨晚的每件事都不对劲。”苏怀瑾慌忙跳下床,结果动作太剧烈了,腿脚酸软,扑到饶祈年怀里。
饶祈年搂住她:“这算不算投怀送抱?”
苏怀瑾扶着床站起来:“没工夫跟你说笑,我昨夜可能被人下药了,把家里的水、菜、米、面,全都取一份样品,让信得过的大夫来检查。”
饶祈年回想苏怀瑾昨夜以来的状态,也觉得很不对劲,正色道:“好,我这就去做。你哪里不舒服吗?不然我叫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苏怀瑾着急:“别唠叨了,快去!晚了证据要被人销毁了。”
他走后,苏怀瑾又发现了其他疑点:通常情况下,谁是最终获益的人,谁就极有可能是幕后主使。
对她下催情药,谁获益?当然是广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