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对方还是一个小小的土匪,他轻而易举就能将锦瑟抢回来。
他狠狠一脚踢向路边一棵歪脖子树。
树晃了两下依然挺立,他却嗷嗷叫了小半个时辰才找到医馆上药。
……
锦瑟不知叶天做出的蠢事,若是知道,她也只会拍手称快。
此时她正浑身燥热,瘫软在凌云指尖。
唇齿相接,一声喟叹从二人口中溢出。
此情此景,锦瑟脑中控制不住想起很多用得上的知识,凌云照单全收。
于是,她破天荒发现,往日粗莽的糙汉,今日格外温柔,且熟知人体构造图,几乎不用她带,对方熟门熟路。
默契的不行,这种默契往往在亲吻中更加契合。
曲径通幽处,洞房花木深。
浮浮沉沉间,她恍然察觉出不对,可她脑中昏昏沉沉抓不住一闪而过的灵光,只能被带着不断起伏,翻过层峦叠嶂的山路,向最高处的终点进发。
山路崎岖不平,她被撞得灵魂仿若出窍。
直至登顶的刹那,山间一抹日出升起,眼前被炙热的白光笼罩,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
次日,锦瑟睁开眼,发现凌云侧躺在边上看着她,手还不规矩。
她遏制住酸软,向后挪了挪,一开口,才发现她嗓子沙哑得不行。
“你…你要做什么?”
凌云扬眉,声音也哑下来:“可以吗?”
锦瑟咬着唇,费力打在他肩头:“禽兽!”
昨夜要了三次水,折腾完都快天亮了,如今还真好意思再问。
凌云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手帕上的红梅被浸湿,娇艳无比。
锦瑟瞧着眼熟,想起某人深夜以审讯的名义,吃完她削的苹果,擦手后,顺手牵羊拿走她手帕的一幕。
她不由翻了个白眼:“堂堂大皇子,还缺这一张手帕?”
凌云贴上来,手拨了拨她额前杂乱的发丝:“要不娘子多给夫君我绣几张,那就不缺了。”
锦瑟咬咬唇,有些羞赧:“我不会。”
经历过许多世界,她学了很多东西,可就是没想过学刺绣。
想了想,学到手的就是自己的,技能无小事,或许以后能用得到。
况且她也愿意为凌云绣上几张她亲手做出的帕子,让他随身携带。
“这些日子我学一学…”唇间多了一根手指,堵住锦瑟接下来的话。
凌云收起手帕,捏了捏锦瑟柔嫩的小手:“不用学,会扎手,不会就不会,老子又不是没得用。”
“要是事事都劳你准备,我娶你回来做什么?”
凌云是在外的皇子府,锦瑟公婆是皇帝皇后,不用早起敬茶。
两个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凌云该上早朝了,这才离开,留锦瑟在家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