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三千青丝散落,领口大开。
精致的锁骨半隐半现,有几缕青丝调皮地钻进衣领,黛色的长发更衬得肌肤洁白如玉。
更别说他眉目含情,素来波澜不惊的眸中沾染上情·欲,每次睫毛的碰撞都带着勾人的意味。
锦瑟跨坐在他身上,身上火热,心头痒痒的。
忍不住开口:“你,你别乱动!”
她感觉有点不对劲,谢修齐不是残疾之身,不能人道吗?
谢修齐眼神暗了一瞬,靠在轮椅上,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目光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好,我不动。”
对方这么听话,反倒让锦瑟不会了。
她只觉得整个房间越来越热,这种热,还会随着她看向谢修齐的频率而上升。
美色当怀,锦瑟才发现,不是人人都能当柳下惠。
如果有,那一定是对方不够美。
砰!
“爹来了!锦儿,还是你有主意,我们…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就在两个人头越贴越近的时候,门被人一把推开,伴随着一道粗犷的声音,南宫父的身影出现在二人面前。
一看到屋内两人的情形,他当即背过身。
紧接着,南宫氏,南宫毅等等等人,全在门外扒着头解释。
“对,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对,不信你问祖父!”
南宫安为证清白,特意站在距离门十来米远的地方,却依旧被出卖。
他不禁摇头感叹,他养大的都是些什么不肖子孙?
唯一一次被美色所惑,锦瑟就当场社死了!
瞪了谢修齐一眼,她翻身而下,除了下来时脚步略有虚浮,其余没有半点问题。
在众人面前,锦瑟也将她先前感到的不对劲放在脑后,或许是她感觉错了。
……
庭院中,南宫家众人和锦瑟二人坐在一处,面色凝重。
经历此番遭遇,他们中就算有死脑筋的,也会感到无奈。
那种身家性命都在一人手中掌控的无奈。
关键对方还不讲理,找不到正当理由论罪,就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他们头上一直悬着那把利刃,不知何时就会掉落下来。
一片肃静中,只有南宫安的咳嗽声不断响起。
锦瑟不由关心道:“祖父,你怎么样,看过郎中了吗?”
“不用,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南宫安摇头,表情一变,“锦儿,你之后有何打算?”
锦瑟扬眉:“我以为祖父能看猜到我的打算。”
“这条路没有退路,稍有踏错,下面就是万丈深渊。”南宫安长叹一声。
锦瑟指着皇宫的方向:“你们这几日也看到了,那位忌惮南宫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一个莫须有的罪就想灭我们满门。”
“更别说谢修明,与我有旧怨,心思深沉,比之那位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要他们亡我南宫家之心不死,我们就终无宁日。”
“时日曷丧,予及汝皆亡!”锦瑟昂首伫立在天地间,“既然天不愿与人公道,我便将其倾覆,另立新天!”
一番话犹如钟鼓,敲响在每个人耳中,余音绕响。
南宫安神情一变,仿佛瞬间又桑老了几岁,他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