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女孩脸颊白皙红润,天鹅颈挺直,锁骨精致,再往下是半遮半掩的事业线,修长笔直,肌肉匀称的腿。
又纯又媚,撩得不行。
满意地点点头,锦瑟开门径直走出浴室,一眼就看到等在外面的封行止。
锦瑟勾唇,看向面色怔然的封行止:“男人,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封行止转身就走。
玩儿脱了?
锦瑟在后面喊了几声,对方脚步不停,径直离开。
不应该吧?锦瑟不确定起来。
他们两个目前不是默认的,只差领证的关系了吗?穿少点而已,至于像防狼似的逃走吗?
75的好感不似作假,按照其他位面的分魂,直接扑上来都有可能,难道说她魅力下降,自作多情了?
越想,锦瑟就越是沮丧。
就在她低头盯着脚尖出神时,脚步声响起,她头被砸中,眼前一暗,目之所及,所有事物都朦胧起来。
她后知后觉扯下头上罩着的东西,是一件白衬衫。
锦瑟仰头,看向再次出现的封行止。
封行止视线落在别处,声线多了几分不自然。
“穿上,天凉,会感冒的。”
“嗯,好。”
锦瑟勾勾唇角,坏心大起。
她不等封行止反应过来,站起身,当着她的面把浴巾一扯就开始换衬衫。
几乎是浴巾落地的同时,封行止身形巨震,当即转过身背对锦瑟。
心生燥热,在体内肆意冲撞。
就算闭上眼也不能消除,先前余光看到的美景似是在脑海中扎根,再也消不掉。
“锦瑟,”男人声音中,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出的哀求,以及渴望,“你乖一点,别闹。”
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
其实男人也一样。
听出封行止难得的示弱,锦瑟不仅没退,反而更进一步,从背后抱住封行止,语气天真纯净。
“我没闹啊。”
封行止蹙眉,控制住在自己腰间乱动的小手,挑明地说:
“以后不要在男人面前随便换衣服。”
锦瑟抱得更紧了,宣示主权似的开口:“你是我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们是要领证的。”
封行止耳尖红了,他被说服,语气不如原来坚定。
“那也要等领证后。”
锦瑟捏住他通红的耳尖:“你怎么那么死板?”
封行止不回头:“领证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少。”
在锦瑟看来,领证不代表一切,这年头,离婚的人多了去了,不过是一纸婚约,对很多人都称不上束缚。
不过这句话她在心里想想就好,不想吓到她古板的小娇夫。
她这个小娇夫啊,是个不领证都能束缚好自己的人。
摩挲着手指间的耳尖,锦瑟哄着他:“好啊,那明天去领证,我送你一份礼物,好不好?”
封行止拿下她的手,想了想,握在手心。
“礼物应该我送。”
锦瑟在身后蹭了蹭:“既然明天领证,那今晚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