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进满意地望着这一幕,大手放在周锦然脸颊两侧,掰着她的脑袋,让她亲眼看青梅竹马和亲姐姐,即将开始的大戏。
“呵,还以为有多刚烈,不也得屈从于原始的欲·望?”
“好好看着,看明白,记清楚,以后才不会再犯。”
“再有下一次…”封行进语气冷漠,拇指粗暴地擦掉周锦然眼角的泪水,留下两道红痕,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死人,“你固然没事,帮你的人,我可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死于意外。”
他薄唇一勾,英俊的脸上诡异带出一分扭曲。
“毕竟这个世界上,时刻都有人在死于意外,你说是吗?”
周锦然生生打了个冷战,眼睛瞪到极致,目眦欲裂。
她要看,她要记。
她要记住此时的屈辱,记住姐姐他们的遭遇。
姐姐和路遥,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抹光,如今这抹亮光,即将被她亲手熄灭,无尽黑夜近在眼前。
她的挣扎和痛苦,在封行进面前变得渺小又可笑。
金钱和权利,封住了他们的自由和所有努力。
他们只能承受着,煎熬着,再无他法。
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周锦然全神贯注,眼睁睁看着锦瑟扯下路遥的皮带,在路遥身上胡乱按了几下,之后拿着皮带…站了起来?
狐疑中,锦瑟冲她笑了笑,走到铁笼旁,用皮带缠绕住三根相连的铁柱,两端收拢交叠,手上绞着那根皮带,用力拧紧。
看样子,竟是想用一双肉手,抗衡铁笼的坚固度。
周锦然忽的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的姐姐,在药物作用下,宁可做这种不可能做到的事,也要反抗封行进,不愿屈服。
她无声呢喃:“姐姐,你太傻了。”为了她,不值得。
显然,封行进也是这么想的。
他讥诮地笑出声:“愚蠢!你以为这是普通的铁笼?这是钛合金制成的笼子,就算用专业仪器都不一定能掰断,怎么可能被你用一个皮带就…”
话说到一半,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钛合金笼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生生被锦瑟掰弯了!
好在锦瑟目前只是掰弯,尚且没有掰断。
封行进感到安慰的同时,暴虐之气越积越多,眼底赤红一片。
小小蝼蚁,不过是一个不听话的玩物带来的小麻烦而已,还想反抗他?
原还只想给周锦然点面子,只放了路遥进去,既然连这点体面都不想要,那他就不必心慈手软了。
“全都给我上…”轮女干了她!
砰!
门被人大力推开,来人一身纯白西服,干净无物,不染尘埃,一步迈入房中,打断封行进的话。
“封行进,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封家的权势,不是让你用来犯罪的!”
封行进转身看向来人,眼中暴虐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