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顿了顿,道:“另外您也不用拿您的这个令牌震慑我,我们陆家世世代代为皇室提供花火,甚至在战场上的火药也都是我们来提供的,所以皇上给过我们一个免罪金牌。”
说罢,她直接从袖兜里亮出一个闪闪发光的金色令牌。
封晏初大骇,随着众人一同屈膝下跪,震惊地看着她。
陆蔓居高临下,直接将金牌举在阳光下,光芒打下来,人也散发着一层光晕。
沉厉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陆蔓勾起嘴角,胜券在握:“我这么说吧,沉厉大人,您的这个令牌在我之下,封小姐是救了我父亲的恩人,您要是想动她,就是动了我陆家的恩人,我陆家要用免罪金牌保住封晏初小姐,您不同意也得同意,若您不同意,那么就是您和铁骑知法犯法,不尊重皇室和尊重皇上!”
声震栋梁!
沉厉抖了抖,张嘴说不出话。
封晏初揶揄看向他。
他脸色逐渐变得铁青,缓慢举起手来,指尖都在发抖,“你你你——”
他你了半天并没有你出个所以然。
陆蔓坦然地看着他,顺势还挑了挑眉:“我什么”
沉厉倒吸一口凉气,突然两眼一翻栽倒在地。
就这么晕了。
王副手急忙上前扶住他:“沉厉大人,您怎么了沉厉大人!!!”
沉厉完全没有神识,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身体还一颤一颤。
封晏初道:“他失血过多,应该拉回去好好休息。”
准确来说,他失血过多,生命有危险。
王副手错愕看向她,怒容一秒攀上:“封晏初,就是因为你!你给我等着!!”
说罢,他招呼手下扛起沉厉就走。
封晏初讥讽勾唇,悠哉悠哉地从他身边路过。
手指传来一阵阵钝痛。
她拧眉抬手,一滴血液掉在沉厉眉心。
封晏初并没有注意,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指腹上的伤势。
看来是跟沉厉对打时受得伤。
真晦气。
她将血液擦拭干净,瞥向沉厉。
可就在前一刻,那滴在沉厉眉心上的那一滴血滴悄无声息地融进他眉心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封晏初再转过头,对陆蔓感激地俯身作揖,语气欢快:“感谢陆大人愿意相救,您真的是帮了我一个大忙,真的是太感谢您了!”
陆蔓赶紧扶起她,笑着摇摇头:“帮助你其实是我应该做的,毕竟你救了我爹,我们陆家的人一向知恩图报的。”
封晏初受宠若惊,有点不太好意思:“可是……我们两家毕竟是一锤子买卖,我救活您的父亲,您给我钱,不管怎么说,也不值得您这样兴师动众的帮我和铁骑说话呀。”
陆蔓从容地看着她,“我还不知道你的水平吗一开始我都已经绝望了,毕竟被很多大夫拒绝,可知道您出现,才给了我希望,您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