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一瞬,火速关上了门。
侍从上前,神情疑惑:“可是我刚才好像是看到少爷受伤了。他身上好像缠满了绷带。”
封云湛面无表情:“假的,传言不实。”
另一个侍从大声说:“可是我看少爷好像还在抽搐。”
封云湛:“那是你们少爷在开心的舞蹈。”
侍从乙否决:“我们少爷怎么可能舞蹈!我们少爷人都烧糊涂了。”
封云湛镇定反问:“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你们少爷烧糊涂了,那你跟一个烧糊涂的人较劲干什么?”
三个侍从满脸懵逼。
然后齐齐看向盛意:“我们少爷的状况怎么样?”
“不太好,我来得有点迟了。”盛意痞里痞气地坐上轮椅,一边松动筋骨一边道:“你们少爷脑子刚才已经被烧坏了,我辛苦敲打一番,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封云湛冷笑:“所以你们误会了我的妻子,还不赶紧给我妻子道歉?”
侍从一怔。
哪有这样的?
盛意懒洋洋扫向他们:“不道歉你们少爷今晚暴毙。”
他们噎了噎,只能冲着她点头哈腰:“对不起!我们不该误会您。”
她将将满意:“不错,很有精神,你们也算是为了你们的少爷做出你们应有的贡献,继续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侍从们听话转身,又挠挠头嘀咕道:“可是我刚才……真的感觉好像是看到了少爷的惨状。”
“应该是错觉吧,她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封云湛示意萧行砚在门口守着,扭头看向盛意:“他怎么了?你为什么打他?”
如果不是他拦着,现在只怕是麻烦更多。
盛意神色倦怠,“他说我看上他了。”
封云湛一愣,再推门而入,“那我去跟他好好谈谈。”
这个‘好好’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盛意一把拉住他,神色懒怠:“他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目前是人间清醒第一人,不会有人比他更清醒了。”
萧行砚悄悄推开门,看着在床上昏睡过去的哈迪萨,冲着她竖起大拇指:“干得好!”
萧月狐和萧清寒掩唇偷笑:“哈,跟被做法了一样。”
哈迪萨只露出眼睛和嘴巴,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地方,四脚朝天,呈大字躺着。
要多惨有多惨。
盛意哼笑:“萧行砚和萧清寒在门口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我要去忙。”
萧月狐来了兴致:“做什么去?”
她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找哈迪尔要医药费,顺便还要找陆德,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不该惹得人。”
萧月狐主动举起手:“不如我送你去吧,正好我还想去见识见识世面。”
封云湛也让出位置:“我正好有一些事情想去办,那我们分头行动吧。”
盛意深深看他一眼,没多说话,给萧月狐一个眼神:“你能伺候好我吗?我现在很虚弱的。”
萧月狐诧异:“你还虚弱?!你都把人家打成那样子了!你都能手撕人皮了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