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听说李贞儿的脚伤着了,走来看李贞儿。
她发现门开着,便径直走进了屋里,“贞娘,贞……”
晚秋忽然看到了骆瞻云,他脸色异常,正以一种十分古怪的姿势斜坐在地上。
“贞娘?骆二郎怎么回事?”晚秋惊讶着,走向李贞儿。
“不必理会他,他是咎由自取!”李贞儿冷哼一声。
晚秋看一眼骆瞻云,看一眼李贞儿,一头雾水。
“贞娘,我听小草说,你的脚扭伤了,可严重?”晚秋蹲下身来,轻轻抚着李贞儿的脚。
李贞儿摇摇头,“抹了药,没多大问题。”
晚秋松了口气,这才起身来,走向骆瞻云,“骆二郎,你可知道,贞娘的脚是怎么伤的吗?”
骆瞻云看向李贞儿,神情挣扎,额头更是溢出汗水来,“是青梅撞的她,我会去说青梅,贞娘,帮我……看看……,我可能……病了。”
李贞儿不理会他,扶着晚秋站起身来,“晚秋,别管他,让他坐在那里,你去看着酒馆,我去休息会儿。”
她的脚伤着了,得休息着,以免留下病根。
“是,贞娘。”晚秋点头。
李贞儿由晚秋扶着,走进屏风后的小床上休息去了。
晚秋离开时,只淡淡看了眼骆瞻云,按着李贞儿的吩咐,没理会他,关了门,下楼忙去了。
林巧香看到骆瞻云离开后,一直没有回来。
她忍着胃脘的不适,走出小间,喊来骆大宝问骆瞻云在哪儿。
骆大宝不及骆小草机灵,他实话实说,“在我二婶婶的屋里啊,二婶脚扭了,二叔送二婶回房去了。”
从骆瞻云离开到现在,差不多过了小半个时辰了,他还没有下楼来?
按着时间算,药性已经发作了……
那么骆瞻云和贞婆娘……
林巧香气得在屋里砸着东西,她忙活一场,居然便宜了贞婆娘?
偏偏这时,骆青梅请了大夫来,看林巧香的倦怠和呕吐病。
“巧香姐,二哥吩咐我找了大夫来,你身子不适,快让大夫瞧瞧吧。”
林巧香可不敢让人瞧病,她将门关得死死的,连声嚷着要撵走大夫,只说自己只是中了暑。
骆青梅无法,只得将大夫送走。
“巧香姐,你不肯看病,那就多休息着,要是明早还不舒服,我让二哥带你去看病。”骆青梅拍着门,朝里说道。
林巧香心中烦闷,明天还要给她看病?
不不,她不想。
……
李贞儿起了一个大早去买马儿,又是亲自赶马车,后来遇到了韦季衡,想到曾经的仇恨,李贞儿越想越头痛,渐渐地,睡着了。
骆瞻云被李贞儿的银针控制后,因为体内的药物发作,身体越来越燥热,却得不到释放。
折磨之下,他只感到疲惫不堪。
筋疲力尽后,渐渐地,他也支持不住,坐在地上靠在椅腿上睡着了。
晚秋在一楼忙着记帐时,看到林巧香不时地向骆大宝打听,骆瞻云可有从李贞儿的屋里出来。